想吻他。好想吻他。
但他嘴上有伤,风临不忍心亲,便只抚了下他唇边,轻轻凑近问:“到底哪里难受,说一下好不好”
子徽仪神智迷蒙,脸病样的红不说,胸膛还传出急乱的心跳声,他似也觉羞耻,忍着难受不吱声,只是两手拼命扯着衣摆,盖在两腿之间,神色极为耻辱。
见他反应太不正常,风临觉得不对,立刻就近抓住他左手,探指搭腕,惊觉他脉搏狂跃。
原来那风恪并不识药理,一心只想着见效,却忘了凡躯终究有个承受的极限,倒了过量的药,子徽仪一时哪能消解。
风临觉察此药之烈尤为诧异,心绪陡冷,强压杀意思索解决办法,未想子徽仪现在异常敏感,连她手指搭在腕上也觉难耐,呼吸加重,却又强行忍耐,使劲咬唇别开脸去。
“别咬。”风临忙上前用手指抵住他牙,“刚刚才好些,这一咬又要破了。”
“唔”子徽仪神智有些迷乱,任由她拇指摁上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口。
柔软嫣红的唇瓣在自己指下微动,软软地贴上来,风临拇指重了些力道,那唇瓣便任由她揉摁,简直像朵可任蹂躏的花朵。
风临心乱如狂,赶忙撤回手,待手背到身后时,却又留恋他的柔软,指腹像给火燎了,麻酥酥的疼。
离府上还有至少两刻钟的路,由他这样挺着怕是不行。风临看向他的脸,心间不觉狂跳,为自己寻了借口,低身抓住他的脚踝,抬头看他,手带着暧昧意味,一路缓缓摸上。
“难受的话,孤来帮帮你”
说话时她故意俯在他耳边,感受到耳畔吹来的微热气息,子徽仪难耐地转过脸,浑身都颤了一下。“别哈”
风临手轻抚至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他的细腰,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脸。
子徽仪难耐的溢出微吟,气息越来越乱,无力地抓住她红袍衣襟,喘息道:“您不可以这样对我。”
一双清澈的眼此刻如起水雾,朦朦胧胧,显然勉强维持理智,张着那张已嫣红的嘴推拒,却不知这一幕在旁人眼中有多艳美。
“你是孤的,没有不可以。”
风临将他搂住,低头轻吻向他已微粉的脖颈,在呼吸与嘴唇降临瞬间,子徽仪浑身都抖了一下,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她衣服。
缱绻暧昧几乎将他神智摧毁,巨大刺激下,子徽仪惊觉自己身体异样,霎时红脸,慌张地推开风临,往前爬去,想逃离此车。却不料风临手相当快,他刚爬出两步,便单手抓住他的腰带,将人整个拖了回来。
“你要去哪”
风临拽着他的腰带将人向后提起,直接拽进自己怀里,抬手掐着他下巴,迫使他的头后仰至自己左肩。
“打算这幅样子爬到外面去,让满街人都看到你这张潮红的脸”
子徽仪身躯微僵,柔唇微抖,像哀求一样道:“外面有人求您了,别”
风临伸手摸上他侧颈,指腹摩挲细腻的肌肤,笑忽然带了点冷:“孤进去时,你的衣领是乱的。她都对你做了什么,摸过你这里了”??
子徽仪瞪大眼睛,这一刹那神情极为凄惨。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被风临突然摁住肩膀转向座位,被迫背朝她,露出纤美的腰线,风临间隙望了他腰一眼,呼吸微乱。
子徽仪跪在车内,被反剪双手摁在宽大的车座椅上,白皙脸颊侧抵在不知何兽的黑色皮毛之中,深深陷入。
“殿下求您了不要这是在街上,放我回去吧好不好”
“嘘”风临俯身在他耳侧,悠悠道:“低声些,你也不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吧”
子徽仪侧脸压在兽皮中,美目惊圆,面容霎时僵硬。就在这一刹那,风临单手压住他反剪在后腰上的两手腕,另一只手暧昧拂过他的衣摆,倏尔向下探去。
雪色衣摆被冷风吹开,一路穿过,突然停驻。
子徽仪黑长睫毛像受惊的黑蝶翅膀,扑闪起来,惊叫一声:“啊”
声音溢出刹那,他脸上飞红,极快咬住嘴唇,将余音尽数咽了回去。
凛风吹进衣袍最深处,绕峰而拂,引阵阵战栗。最隐秘之处被人掌握,此之羞耻无可用言语描述,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连最后一丝尊严也没有了。
风临的手是习武的手,力道大,指骨坚硬,这手使过长剑,舞过重刀,抡过偃月刀,动作霸道利落。在被她握住时,子徽仪感到像被一只冰冷铁手攥住,动弹不得,也泛着疼痛。似乎与她有关的一切,都是疼的。
紧张耻辱使得他的身躯微微颤抖,清白之躯遭人如此亵玩,其中煎熬如何言说。越煎熬时,感官就越敏锐,他听见车外传来模糊的人声、车声,脚步声,细细碎碎的声响钻进耳朵,每一道都在提醒他身处闹市之中,他的五脏六腑都发慌地疼,可偏偏在此时,风临动了起来。
疼,难受,莫名的快意。
子徽仪蹙眉合目,有如被渔网网住的鱼,被陌生的海浪裹挟颠簸,身不由己,意识在海浪中上下沉浮。美人长睫颤抖,鬓发微湿,死死抿唇将声音压抑。可怜的鱼儿在浪潮捉弄中发出破碎的幽咽。
风临第一次帮人,也不得要领,动作鲁莽倒更似一种别样折磨。子徽仪伏在座上喘息着,忍着痛意与异样的快意,声音渐渐带一丝呜咽。
车隆隆行驶,微弱的声音淹没在车轮马蹄声中。
隔着衣袍,纾解尤为艰涩,少年愈发难受,忍不住咬唇想要叫停。谁料车驾突然微微颠簸,海浪似有所感,猛地掀起激烈狂潮,沉浮于海中的鱼经不住这突来的大浪,挣扎起来,可海意不管不顾,裹着它,直接将鱼儿推至浪峰的顶点。
子徽仪美目惊瞪,慌张呜咽道:“不要”奈何此时身躯已不为他所控,细腰倏尔战栗。
车外人声鼎沸,他在闹市的中心泄身了。
模糊交谈声隐隐约约传进车厢,子徽仪僵硬地伏在座上,神情灰惨至极点。他微微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宛如被使火炭塞进腹部的鱼,濒死滞望。
他僵硬地慢慢回望。
风临正呆呆收回手,看也不敢看,脸通红,转过头低笑了一下。
可她未想到此情此境这一笑,落在子徽仪眼中会是什么意味。他本就险遭强污,生出俱焚死意,刚被解救,又因下作药物在心上人面前丑态百现,正是心神脆弱,不堪打击之时,见到风临这一笑,宛如亵玩玩物的轻蔑之笑,霎时自尊颜面全部破碎,混着街市的声音,直将他最后的心志也崩溃了。
那一刹只觉从前的人生尽变笑话,以后的日子也实在不必再过。心灰意冷至极,子徽仪当即拔下簪子,直朝脖上狠刺去
风临一直凝神瞧他,是以他一动,她立刻察觉不对,飞手上前直接将簪子于脖颈前抓住。
簪尖戳进手心,渗出血来,感受到他动作力道之大,风临变了脸色,当时喝道:“你做什么”
面前人低头不语,散落大半的长发遮挡住他面容,风临看不清他神色,为他突来的自绝生出恼意,使劲夺下簪子丢到一旁,也不顾手心受伤,立刻上前扳住他肩膀,撩开他头发道:“你”
可当她看清子徽仪面容时,所有恼意言语顷刻咽下,眼中只剩巨大的震惊。
他抬眼望着她,眼瞳尽是死灰般的黑。
她从未见过他这种神情,好似活着都没有意趣。风临心当真像被人狠攥一下,下意识抓住他:“徽仪你为何”
子徽仪扭过头,神智已经朦胧,手却死死抓住自己衣摆,指节发抖地用衣摆去遮腿间。他喘息说:“让我走。”
“不可能。”风临脱口道,“从今以后你便死了这条心。”
子徽仪灰暗一笑,喑哑道:“我算什么”
“你刚刚到底为什么,就这么不情愿跟孤吗”风临使劲把人重新拉回怀里,未料先前所食药量太大,方才一下并未使子徽仪解脱,这边肌肤一接触,他立时又有了难耐反应,心如死灰地合上目。
看着他脸上病样的红晕,风临心情极复杂,正想再问,发觉车驾缓缓停下,外头传来白青季的声音:“殿下,到王府了。”
风临收回话意,转身自车柜中拿出一顶帷帽,不容分说扣在子徽仪头上。将出时她犹豫了下,还是先拿出帕子,将掌中星点血迹擦干净,后才伸手将子徽仪打横抱在怀中,大步下车进府。
子徽仪身躯绵热无力,抱在怀里像一块脱力的软玉,又异常沉默。风临心里不是滋味,入府后道:“让秋医官去映辉殿一趟张通鉴你去趟相府,就说公子在孤府上。”便抱着人往映辉殿疾走,到后将所有人遣离,回脚踹上殿门,直奔寝殿,扯下帷帽,把人丢在床上。
子徽仪被颠了一路,骤丢在柔软床中,忍不住骤眉闷哼一声,长发纷落,黑丝迤逦间,一张泛红美面蹙眉合目,轻声喘息。
风临看得口干舌燥,转身走到桌前倒茶壶,发现没水,有些气恼地重放回去,回看一眼床上少年,踏步离开,走到殿外阶下。寒江昨夜守夜,现在正休息,便把平康叫来,让多备些沐浴热水,但不要送进去,一概等她吩咐。
秋怀慈此时已赶到,风临立刻让她入殿诊治。风临先进寝殿拉好床帐,将人遮得严严实实,又掏出帕子给子徽仪左手腕覆好,才叫秋怀慈进来。
秋怀慈搭脉凝神少顷,便有了论断,起身去府内医署配药,走时隐晦地告诉风临,这个药下得太多,若硬挺着会伤身。
风临若有所思,送走人回寝殿后翻箱倒柜去找什么,最后干脆爬到床榻下翻出个箱子,总算翻出先前没收属下的花楼画册,拿在手里使劲拍拍灰,赶回床榻边。
她拉开床帐,把书放在床边,去给子徽仪脱鞋,动作很轻,边脱边说:“你别难过了,刚刚是孤不好,这次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子徽仪勉强从床上撑起身子,抬头四望,此时他神智已经被药影响得很严重,有些意乱,一时竟没认出这是哪里。
风临坐在他身边,抬起他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下他唇角的伤,尔后道:“只是帮你纾解,别怕。”
说着她轻吻了下他的额头,安抚着将他轻推在床上,犹豫再三,还是问说:“裤子裤子是不是脱一下比较好”
子徽仪立时惊慌起来,死死拽着腰带,想要起身逃走,风临将他拉回,见他趴在床上微微发抖,想起在车上他的眼神,立刻道:“别怕,这次真的不弄疼你。”
风临俯身,舔了口他雪白脖子,小小地吮了一下。这种讨好似的亲昵,让子徽仪尤为意乱,他忍不住轻啊了一声,风临亲吻他耳垂,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一边试探着想向下。
子徽仪原伏在床上喘息,突然感觉她的手渐渐往腿间伸去,马上慌了,耻辱与羞窘一齐涌来,他忍不住哽咽,伸手抓着床想往前爬,意欲逃离。
“不”
风临知道刚刚在车里让他心悸,伸手去握他的手臂,本来只是一个温柔的安抚动作,未想轻轻一拽,忽将他右袖拽下来些,露出一片小臂。
子徽仪如遭雷击,猛地想扯回衣袖,却已是来不及。
床帐内顿时阴寒下来,子徽仪看不到身后,但鲜明地感到一股冰冷的威压蔓延而来,将他压得喘不过气。一只手缓慢,不容置疑地伸来摁住他右腕。
风临定定凝视他右小臂,在白皙皮肤上,一个划得潦草狰狞的血字赫然闯进她眼帘。
划字的皮肤红肿着,道道笔画结成道道血痂,将少年的手臂破坏得可怖。
风临凝视着,开口道:“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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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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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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