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另外的一个鲜明对比方面,我的养母母亲还是天性似的勤俭持家,勤奋劳作,努力撑当着一个女强人,种田养家养我们。
再后来,养母承包了乡里许许多多的田地,仍是夜夜地勤奋经营,利用自己辛苦的付出积攒着一点一点的积蓄。之后,由于我们那个故乡地方交通特别便利,而且是重要的交通要塞,过往买卖必提珠做生意的、到沽园城游览的等等外人非常多,我的养母便在靠近交通要塞的地方租了田地,种植瓜果。应该是苦心人天不负,我的养母随后的一两年时间里再次积攒一些了财物。
当家中稍稍富裕一些了,我的养母眼光更加长远,便利用绝大部分家里的积蓄在故乡的交通要塞之处,沽园城的西北边际地方,开设了一家客栈,供每年进出沽园城游览和交易必提珠的商人们落脚住宿、囤积货物等等所用。养母的眼光不可以不说独特,而且非常地准,我家那个客栈刚刚开设一年的时间,就挣得我们家里衣食无忧,在当时的乡里乡外名声显赫,被许许多多亲朋故友人仰慕不止,赞不绝口。
可是,那个时候我的养父他依然沉浸在没日没夜的赌博里,不能自拔。养父他整天里早出晚归。后来渐渐地,养父他便开始不沾家的边儿,一直在外鬼混。而听说养母她开设客栈挣了不少钱后,我那个养父他便向养母要去几乎家中几乎所有的财物,在沽园城的东北边际地方开设了一家小赌场,供他那些经常一起鬼混的兄弟朋友们耍钱赌博,我的养父也沉醉其中。终于有一天,我那养父将养母挣来的家中所有积蓄除了开赌场之外,输了个精光。我家从那天起又一次陷进困境。
接下去,还是一声不吭地默默劳作,经营,我的养母一句怨言都没有。应该是养母对养父的感情太深,太真,太执着。
从那个大事件过后,养母变得更加少言,更加勤奋,一心投在经营家里的田地与客栈上。而我的养父其人将家里的钱输个精光后,仍旧不知悔改,还是深陷其中不思原因,整天不知进取,继续和那些赌朋烂友们鬼混着,几乎完全抛弃了我们那个家,抛弃了养母与我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