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冤家路窄啊,竟是落在本大爷手里了。”顾德旺乐了,招呼暗军们:“牛筋绳拿来,把这龟孙给我捆了,捆结实点,检查他嘴巴,把毒药抠出来,免得他服毒自尽。”
“是。”奉家暗军立刻照做。
嗖嗖,先挑断延宋新的手脚筋,再抠出他空牙槽下藏着的毒药,才用牛筋绳捆他。
延宋新被疼醒了,看见奉家暗军后,知道自己败了,急忙回头,见国库还在燃烧着,心满意足的笑了出来,狠狠一咬,可没咬到毒药,又想咬舌自尽,被暗军掐住下巴,动弹不得。
顾德旺很好心的提醒他:“咬舌头很难死的,还血呼啦擦的,埋汰。”
延宋新觉得这是嘲讽,很是恼火,回击道:“呵,以为你们赢了吗?错了,你们会输,且会输得彻彻底底,穷困三代!”
啪啪!
顾德旺给了他两巴掌,力道之大,险些把延宋新的下巴打脱臼:“咒我们输就算了,还敢咒我们穷,你这不是找打吗!”
不知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穷吗?
他要发财、要做富家翁、要当富庶朝廷的臣子,再也不要过吃树叶、草根、黄豆的日子!
延宋新被打蒙了,缓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呵呵笑出声,抬头看着顾德旺:“再等一会儿,你就会明白,本将所言不虚,你们的国库,完了!”
又看向其余东庆死士,用东庆话对他们喊道:“诸位,服毒自尽,让我们一起成为载入东庆史册的英雄!没有毒药的就找机会自我了断,不可屈服于楚卫贱种,不可透露一个字,否则就是东庆的叛徒,族人会被打上烙印,成为奴籍!”
“为了家族,为了荣誉,一起为东庆尽忠!”
喊得都快岔气了,顾德旺听得皱眉,指着延宋新问暗军们:“他叽叽呱呱的在鬼叫些什么?你们有谁听懂了?”
萧大将军担心他,已经带兵赶过来了,听罢,没好气的道:“让你学东庆话你就会偷懒,现在抓瞎了吧。”
是把延宋新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顾德旺听后,怒了:“手下败将,还敢在本官面前玩心眼……来人,把这些俘虏关到屋里去,放臭药熏他们,谁招供就放谁出来,否则就熏晕了救醒再熏,再醒再熏,如此反复,直到他们招供为止!”
这?
好可怕,在场的人听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出声。
萧大将军也是脸色发青,瞅着顾德旺,说了一句:“你应该去刑部。”
损主意太多了,能轻易撬开重犯之口。
顾德旺一脸嫌弃:“那么穷的衙门,我才不去,没得把我身上的财气给冲淡了。”
萧大将军想掐死他:“这种话,莫要在外头说。”
当心别人疑心你贪墨。
“明白。”顾德旺应了一声,又赶忙招呼大家伙:“赶紧救火!”
顾锦里他们解决东庆死士后,已经在带人救火,可是……
“夫人,这火遇水不灭!”贺岷皱眉道,是让人抬了一盆带着黑油的泥土回来:“土上没有任何草木,只有泥土,可黑油还是烧得旺盛。”
顾德旺他们也赶过来了,瞧见火土后,是明白了延宋新的话:“难怪那龟孙会那么嚣张,原来是这黑油如此厉害!”
然而,黑油只是利器之一。
没多久,鲁端带着暗军,扛着两名东庆死士赶来了,喊道:“夫人、小顾大人,东庆死士招供说,他们用了一种融金液,一旦国库砖墙内的铁壁被烧化,融金液就会渗进国库,药液挥发后,所有沾染了融金液气雾的金银,都会炭化!”
“啥玩意儿?”顾德旺都听懵了:“融金液,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有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