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城头守军能夷然无惧迎接汉军石弹洗礼的底气之所在,也是张修敢直接砍了刘焉劝降使节的脑袋的底气之所在。
当然,张修当时之所以会当着张快的面砍了那劝降使节的脑袋,就是想表个态——我张修既然跟李帅结了盟,便绝不会做那两面三刀的勾当!
但是,听得城外突然鼓声大作,正在县衙大堂和张快谈笑风声的他突然笑容一僵,又暗暗懊恼起来了:仓促了!又仓促了……当时也不是非得砍了刘焉使者的脑袋啊!
张快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也轻轻地叹了口气,“张帅,自古以来,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下子怕是真地激怒刘焉了啊!”
娘的,那你当时不拦着本主,哪怕是随口劝一劝给个台阶,本主也就顺势下了!
张修忍不住心中暗骂,面上却露出了苦笑,“张将军……不知李帅的援军何时才能赶到?我军怕是……”
张快神色一整,轻轻地打断了他,“张帅放心,我家大帅行事向来果决,一旦这边的消息传回去,他定然不会耽搁,依末将估计,援兵昨日就应该到了,只是,我家大帅用兵向来鬼神莫测,不出手则罢了,但,一旦出手定然会让汉军毫无招架之力!”
说罢,他突然长身而起,“走,末将陪张帅去城头为将士们鼓鼓劲,定然不能让他们松了气,以免功亏一篑!”
他当夜来找张修,就是想让张修吸引住汉中汉军主力,为李汗青进军汉中创造机会。
为此,他还留在了西城为张修一伙打气鼓劲,想让他们尽量多支撑一阵子。
一听张快又要拉自己冒着那漫天的石弹上城头,张修就止不住神色一紧,“时辰也差不多了,本主还要去为那些受伤的将士们化些符水!”
“是!”
对于张修这遁术,张快早已见怪不怪,恭敬地抱拳一礼,转身而去,但是一转脸,嘴角便闪过了一抹不屑之色。
都是一军之帅,我家大帅每战必冲锋在前,而这个张修……就他娘的是怂包一个啊!
只是……算算时日,大帅昨日就该到了,怎地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难道大帅真地没有出兵?
不可能啊!
以大帅的果决,又岂会放弃这么大好的时机?
该不会是……南阳出问题了吧?
一念及此,张快的神色便不自觉地凝重了起来。
若真是那样,我可就害惨了这一城的人了!
“张将军,请上马!”
正在他暗自担忧之时,大门外一个卫兵已经牵着一匹战马走了过来。
他的战马自然没能带进城来,但张修还指望着李汗青的援兵,可不敢怠慢他,不仅给他配了马,还派了两个卫兵伺候他。
张快也不客气,将腰间的苗刀往轻轻往后一荡,这才跨上了马背,“去城头!”
“是……”
两个卫兵倒没有像张修那样使用遁术,连忙牵了马,匆匆地跟上了。
“当当……当当……”
三人刚刚赶到西街口便听得城头警钟长鸣,汉军已经攻城了!
听得警钟声大作,张快不禁暗自苦笑一声,连忙急催胯下战马,疾奔西门而去。
看来刘焉是真地被张修激怒了,今日怕是少不得一场血战了啊!
“咚咚咚咚咚咚……”
城外的战鼓声还在继续响着,激昂而豪壮,隐约还透着滔天的怒意。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张修那厮却杀了刘焉派来劝降的使节,还把头颅悬到了城头,一众汉军将士如何能不愤怒?
听那鼓声,分明是连那鼓手也已怒不可遏了!
“嘘嘘……嘘嘘……”
“是……”
两个卫兵倒没有像张修那样使用遁术,连忙牵了马,匆匆地跟上了。
“当当……当当……”
三人刚刚赶到西街口便听得城头警钟长鸣,汉军已经攻城了!
听得警钟声大作,张快不禁暗自苦笑一声,连忙急催胯下战马,疾奔西门而去。
看来刘焉是真地被张修激怒了,今日怕是少不得一场血战了啊!
“咚咚咚咚咚咚……”
城外的战鼓声还在继续响着,激昂而豪壮,隐约还透着滔天的怒意。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张修那厮却杀了刘焉派来劝降的使节,还把头颅悬到了城头,一众汉军将士如何能不愤怒?
听那鼓声,分明是连那鼓手也已怒不可遏了!
“嘘嘘……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