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崔导向来都是踩低捧高,对着红人演员,那是点头哈腰跟个哈巴狗似的,对于新人演员和演职人员,就跟暴君似的,整天横行霸道、吆五喝六,把人当畜生骂,不给人家一点尊严。
但他还算是个当红导演,因此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如今见他哑了,一个个心里都偷着乐呢。
“快,送医院!”
崔导被众人送去了医院,今天的戏果然没有拍成。
薛东篱将手机还给姚玉柔,道:“玉柔,你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我们师门在哪里都是横着走,有不服的就打到他服。只要做的事情三观正、对得起良心,就什么都不用怕。”
姚玉柔有些不好意思,道:“师父,对不起,我给师门抹黑了。”
薛东篱揉了揉她的脑袋,说:“现在的娱乐圈都这个样子吗?”
雪皚说:“师父,现在的娱乐圈都这样,一个个都踩低捧高,阶级特别鲜明。你要是不红,人人都可以上来踩你一脚,你会觉得自己一点尊严都没有。你要是红了,就会发现遇到的都是好人。”
她顿了顿,说:“那个崔导就是个特别恶心的人,有次我和玉柔一起去剧组,看到他对男主角那样子,简直就跟个舔狗似的,男主角还拿乔,根本看都不看他。一转头他就开始骂一个道具小哥,把那道具小哥骂得差点都哭了。”
薛东篱眯了眯眼睛,道:“这种造口业的人,看来让他失声一点也不冤。”
她回头问姚玉柔道:“你怎么接这种人的戏?”
雪皚又说:“玉柔之前和颤音平台签了合约,那个合同特别的苛刻,这部戏是颤音平台接的。”
薛东篱看向姚玉柔,道:“你还想继续合同吗?”
姚玉柔说:“我只要再赚一百万,就能付违约金了,好在当时我还不算火,违约金不高。”
薛东篱记得上次颤音平台的老总给了她电话,语气很好,还有一丝讨好的意味,说有什么事随时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