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身材高挑,虽然年纪大了,但长相还是很不错的,慈眉善目,确实是个经常做善事的善人。
但他的肚子高高地鼓起,就像是坏了六七个月似的。
他艰难地起身,想要行礼,被洛溪给按住了,说:“舅舅,你是病人,不用起来了,欧先生和薛医生不会怪你了。”
欧弈珩也很和善,道:“徐先生,大家都是朋友,没有必要这么拘谨。”
徐子辉稍微一动,就很累,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让两位见笑了。”
入座之后,徐太太给众人上茶,薛东篱问:“徐先生,能否讲一讲你在暹罗国的事情?”
徐子辉道:“我在暹罗国只是去谈生意,并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不知怎么,回来就得了这怪病。”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流露出一丝畏惧,说:“我有预感,再过一两个月,临盆的时候,我肚子里的这个东西会撕开我的肚皮爬出来,到时候我就完了。”
徐太太在一旁也很伤心,抹着眼泪说:“我们一家人做了一辈子的好事,没想到还会被这种鬼东西给缠上。我们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两个孩子一看到母亲哭了,也跟着哭。
欧弈珩温和地安慰他们,说:“不必担心,薛医生医术高超,一定能帮得了徐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