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晚了。
孟战京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刮胡刀,不怀好意“哼”了声。
“卿卿你亲自帮我刮胡子,我自然得礼尚往来回报你,对不对?”
心生不妙的周思卿语调都变了。
“我又没胡子,不用你回报!”
她说着就要跳下桌子跑路,却被孟战京摁住了。
“跑什么?嗯?谁规定刮胡刀只能刮胡子的?”
周思卿悔不当初。
自己脑子是抽了什么风,非要上赶子给狗男人刮胡子?
结果惨了吧?遭殃的还是自己吧?
天将亮时,孟战京才意犹未尽放过了她……
“你……你……”
周思卿浑身都是软的,甚至没力气谴责怒骂孟战京昨晚“惨无人道”的暴行。
混账啊!禽兽啊!
在外面人五人六一副禁欲系的拽模样,回了家关了门怎么能……能那样胡来呢?
“我什么?嗯?我表现还不够好?媳妇儿你还不够满意?”
孟战京像是餍足的兽,咂吧着嘴,像是在回味着周思卿独有的甘甜美味。
他将浑身软成面条的媳妇儿揽入怀中,不怀好意说道:“距离出发还有一个来小时,不然我再最后努努力?”
努力你大爷!
周思卿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狗男人踹下了床。
“滚!”
在昨晚的“鏖战”中,周思卿如泣如诉,以至于声音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