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还是不敢信心,她会拿这个当奖品:“顾小姐,您是认真的?”
楼藏月柔声细语:“一切都为了孩子们。”
“好!”
众人皆是欢呼,纷纷报名参赛,各自站队,然后换衣服挑马。
楼藏月心情也不错,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马镫,直到对上闻延舟的眼睛。
他一直站在那儿,等她看过来,他语气分辨不出喜怒:“我送你的东西,你就这么随便糟践?可以拿去当做诱饵,也可以拿来当做礼物。”
可以给楼藏云戴着来引他们上钩,也可以随便放在架子上被人争夺。
这个,明明是他送她的婚戒。
楼藏月在马背上俯下身,轻声说:“闻总不是好奇我是怎么摘下eros吗?如果你能拿到戒指,好好研究,也许就知道了。”
闻延舟嗓音冷峭:“我送你的东西,你不要,我就收回,我不会让它随便落进别人手里。”
楼藏月挑眉:“那闻总是要下场比赛,还是在上面下注呢?”
“既然是我要收回来的东西,自然是靠我自己拿到它。”
闻延舟要上场。
他不会赌第一个跑出林子的人不选戒指,他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侥幸,他既然要,就要绝对拿到。
楼藏月看着他,片刻后说:“行,那,祝你赢。”
闻延舟也去换骑马服了。
楼藏月趁比赛还没开始,遛着马儿去吃点饲料。
桑杉来到她身边,低声说:“闻延舟果然上场了。”
楼藏月不意外,他一定会上。
他上了,她才好试探他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
桑杉心思突然一动,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她们,她压低声音说:“小姐,我们要不要在闻延舟的马上……”
楼藏月一下看向她。
桑杉眯起眼睛:“赛马本来就危险,随时可能从马上坠落,轻则受伤,重则丧命,都是很正常的‘意外’。”
“桑杉。”
楼藏月语气平静,“你要是敢背着我下手,我就送你回马赛,你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桑杉一愣,不理解:“小姐您……”
不是恨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