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秘的,年轻的美貌女子,十年前带着两个襁褓中的婴儿刚刚来此的时候,许多人以为她是一个年轻貌美且富有的寡妇。
有人可怜她。
有人想替烛音说媒,虽然带着一对拖油瓶,但能买下那么大栋宅子,可见很有身家。又年轻,这样的寡妇,多的是人喜欢呢!
也有一些图谋不轨之辈暗暗打上了这一家的主意。
直到宅院里莫名出现的两个黑袍人,气质古怪而诡异。
怀安巷的凡人们才后知后觉:这位年轻美貌的烛音娘子,可能是传说中的修士!
不怪他们一开始没想到:南都虽是各族混居,可地界也是分出了个高低贵贱的。
那些厉害的修士们,富有的贵人们,可没谁看得起这片地方。
如今十年过去。
昔日襁褓里的小婴儿已经初初长成丰神俊秀的少年,烛音娘子的脸,还和十年前一般年轻明媚,宛若二八少女,丝毫不见变化。
怀安巷的邻居们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揣测,某些心怀不轨之辈,也冷汗涔涔,庆幸自己没有被蒙了心,干出什么无可挽回之事。
外头人怎么看待自己,烛音是不在意的。
她养的小崽子长大了,做师父的,就有了新的烦恼。
第一个,就是徒弟们有了自己的审美。
像是云烈,烛音再怎么哄,他也不肯再穿那些轻盈华丽的漂亮裙子了。
溪溪现在比她师兄还要高一些,大概是出于某种烛音不能说出来的原因 ,她也很少再穿那些毛茸茸的可爱小裙子,更偏爱适合行动的利落窄袖。
不过他们还是很依赖烛音,没事就粘着师父,每日雷打不动地来这边屋子陪伴烛音一起用饭。
今天两个小家伙有些不对劲。
刚进门的云烈手里提着一个油纸包,熟悉的香味从里面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