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鸿志这才找回了当爹的感觉,威严地点点头,道:“你去吧,为父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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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鸿志回到席间,才一坐定,便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俞鸿志低声问旁边的礼部侍郎张奎。
张奎努努嘴,道:“还不就是西南赈灾的事嘛,近日西南不太平,圣上正为此担忧呢。”
话音落下,便听得兵部尚书徐大人道:“圣上,依照老臣看,军备虽然重要,但也不必这般着急,我延国威震四方,西南边陲的宵小部落,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挂齿!只要户部腾出些银子,将西南的旱灾之难解了,那一带就自然太平了。”
“徐大人说得轻巧!”户部尚书罗大人凉凉开口:“若是国库充盈,那眼前之困定然能迎刃而解,但银子有限,若是拿出来赈灾,万一西域蛮人真的打过来了,用什么银子筹措军费?”
徐大人道:“罗大人,那照你的意思,是优先顾及军费,而不救济百姓了?”
“徐大人何必断章取义!”罗大人不悦地一甩衣袖,又对延平帝拱手:“圣上明鉴,微臣丹心一片,都是为了我大延江山稳固啊!”
延平帝被他们吵得头疼,他目光锐利地扫了一圈众人,说:“国库银两吃紧,此事确实难办,但无论是赈济百姓,还是稳固边陲,都重要非常,不可顾此失彼。”
延平帝说着,目光转向一旁的宋怀谦,道:“怀谦,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