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蜜糖白天根本不营业,花钱包个空壳子,昙姐,你逗我玩儿呢?”那声“昙姐”从他嘴里吐出来,染上几分凛然的戏谑。
“严先生,您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再发火也不迟啊?”
那头冷冷一哼。
“本来是没这规矩,但您都亲自开口了,又诚意十足,我若再端着,那也忒不识抬举。”
这话说到对方心坎儿上去了,连带音色也跟着缓和不少:“你能这么想,应该也是个明白人。明白人就别做糊涂事儿,懂吗?”
“自然。那明晚我就在这儿恭迎严先生大驾了,不过有一点,包场价要翻倍,这对您来说应该不困难吧?”
“搞了半天原来是为钱,你早说嘛,天底下能用钱解决的事,何必搞得这么复杂?”
郦晓昙也不多解释,由着他误会。
“待会儿我就让助理转钱,不过明天你得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否则,你收多少,我不仅让你原封不动吐多少,还加倍!”
郦晓昙嘴角下拉,反正隔着电话,对方看不见摸不着,她又肆无忌惮地翻了个白眼儿。
语气倒是分毫未改:“敢问严先生包场是为了招待谁?我们需要根据客人的年龄、身份、喜好等等,重新布置大厅。”
“年龄不到三十,没什么喜好,早些年出国,我也不太了解。”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记住,明天,千万不能掉链子!”慎重溢于言表。
郦晓昙不由好奇,对方究竟什么来头,居然让严家旁系的少爷如此重视?
……
却说沈婠带着儿子,打车回去的路上,由于前方出了车祸,道路暂时封闭。她结了车费,干脆下车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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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该谁出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