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沈括正在讲电话,态度很谦卑,看得出是个很重要的电话。
我们都悄悄的去了玉香的房间,将衣服换了过来。
我这才认真的扫了一眼玉香的房间,很大,很奢华,女孩子的东西应有尽有,而且看得出都是精品。
我并未停留多久,急着与沈括说事,就走出了她的房间,回到了前厅的客厅。
我看见阿岩正在外面刷车。
沈括示意了我一下,我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将我出去听到的消息跟他说了一遍。
“四天后,思老太太的寿宴是唯一的机会!”
“姐姐,我在做安排了!也在查思老太太的喜好。但思展雄这个人确实不好接触,是个硬钉子!交往的圈子也很严密,不太好撬缝!外面查不到一点他的信息。”
沈括说这话的时候,看得出有点没底,“虽然是六十岁这个寿宴很重要,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相信这次思展雄能请的人,其身份绝对是不可小觑的。”
“你联系你哥了没有?”我看向沈括问。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沈括摇摇头,“目前还没有联系上。我在想办法从海外下手,由其是思展雄祖上当年所到的地方,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些他们的轨迹。”
我有点沮丧,问了一句,“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能否进去思府都是问题呗?”
我问完这句话,眼睛紧紧的盯在沈括的脸上。
沈括很坦白的点头,“是的!”
我顿时整个人犹如坠入了深渊一般,直接掉入了寒潭,那种冰寒从心底油然而生。
唯一的机会,我们连进都进不去,那还算什么机会。
沈括看出了我的沮丧情绪,安慰了一句,“先别急,还有四天!我会尽一切力量。”
我端着水杯的手都有点抖,“连进去都难了,想要带出来,岂不是更是难上加难!”
沈括一下就沉默了。
是呀,想进去都得这样大费周章,那要是想从思府将孩子带出来,不是做梦吗?可我费大劲进去思府,不是想去看孩子,而是带他出来,带他回家。
我放下手里的茶杯,目光烦躁的向外看去。
目光所及,我看到正在认真刷车的阿岩,水管里的压力令喷射出的水柱,打在车身上,换化成水雾,形成了一道清晰的彩虹,包围着他,他古铜色的肌肤在手珠的浸润下,肌肉凸起,孔武有力。
这个阿岩,究竟与思府有何关系?却令他不肯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