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鞋子搭配这个裙子好看。”她理直气壮。
“鞋就那么大一点,能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大男人不太理解,谁走路没事会专门盯着人家的脚看穿了什么鞋?
南溪,“……”
“老婆。猛哥没给我请假,让我尽快回仰光,我们的蜜月,推迟一点可以吗?”上了车,男人心头满是愧疚。
南溪扯唇笑笑,“早在你说要请假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假你请不下来。”
“为什么?”
“缅甸国内舆论对军政府很不利,我前天刚交代新闻公司的人不许发任何不利于军政府的新闻,但是下面的人说,伊江联报和缅甸之声的势头很猛,我们即使不发声,也不能明显向着军政府,否则会失去公信力。”
男人点头,“嗯,昂素集团死而不僵,一直试图煽动内战,好将猛哥拉下台。这帮政客丧心病狂,为了权利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根本不会管国家和老百姓的死活。”
“好了,我知道,你不用觉得对不住我,就算你不提,我也会跟你说,先不去度蜜月了。”
巴律抿了抿唇,“老婆,为什么?”
“因为我还有别的事,回了仰光再跟你说,现在先回家,明天得早起,我要赶快睡一觉。”
两人回到老宅的时候,英姨还没有休息。
“英姨,怎么还没睡?”南溪有点意外,边换鞋边问。
英姨脸色不太好,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溪溪,姑爷,你们来了,我这就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
“英姨,你是不是病了?”南溪有点担心,上前拉着她的手,一片冰凉,脸上担忧神色更甚,“要不要现在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英姨摇头,心事重重,顿了顿,还是张口,“你还记得丹丹吗?就是那个负责打扫二楼书房和老爷的楼顶小花房的女孩。”
南溪想了想,“嗯,记得,很漂亮的一个女孩,我上次回来,她不是要辞职,我答应了的,你说她人不错,我当时还多发了她三个月的工资,怎么了?”
“她死了。”英姨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妈妈和我是同乡,我晚上看见她妈妈的朋友圈,才知道她死了,死在了缅甸。”
南溪惊讶拧眉,“怎么回事?”
“她那时候好像喜欢一个男人,辞职以后两人好像同居了,后来那人去了缅甸,她也跟着去了,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再次听到她的消息,就是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