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服褪色的程度上看,这窘迫的生活怕是维持了两三年。他们不知道如何出去,只能在这里自生自灭。】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们反叛的原因,他们是皇家弃子。】
方众妙忽然回头看向老者。
老者很想低头躲避,却还是硬撑着回望过去,冷冷冰冰地哼了一声。
瞥见老者虚张声势的傲娇模样,齐修忍不住低笑开来。
方众妙收回目光,暗暗忖道:【这些人印堂发黑,中毒至深,命不久矣。他们被药物控制着。皇帝让他们办事,却连续数年不给解药。】
【日日遭受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再多的忠心也会消磨干净。】
【若换做是我,这样一支军团,我每年耗费几百万两黄金培养也在所不惜。】
【皇帝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方众妙忍不住暗骂一句。
齐修和老者的眼里闪过快意。
任孤琴颇觉惊诧地瞥了方众妙一眼,暗暗忖道:这女子竟对皇家没有丝毫敬畏,与齐修果然是一丘之貉。
老者咳了咳,开口打断方众妙的思绪。
“前面那个小屋就是齐夫人的居所。齐渊在里面,这会儿大约已经睡下了。这些年,我们只负责看管他们母子二人,并未做任何伤害他们的事。”
老者瞥了任孤琴一眼,又道:“齐夫人当年是主动跟我们走的,不是我们把她掳来的。”
齐修回头看向任孤琴,面色几度变换,终是自嘲冷笑。
他被赵璋那样威胁辖制,做尽屈辱之事,万没料到,这背后还有嫂嫂的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