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嘴角抽了抽:“……”
默默地撤回刚才那句话,还是奖励他多扎一次针吧。
蒋惜梅笑得直不起来腰,摸摸石头的脑门说:“这小子根骨不错,力气也大,要是能治好傻病,倒是可以学点拳脚功夫。
他这年纪开始学武虽说有点晚了,但防身、护宅,也还使得。”
春红瞪她一眼,扶起夏澜,叫锦书、雁回帮着搬花。
夏澜问道:“哪来这么多牡丹?”
春红张口就来:“奴婢如今既是姑娘的人,自然要处处为姑娘着想。姑娘既酷爱牡丹,奴婢就叫人去多多的寻来。”
顿了顿,抿唇一笑,“如姑娘所说,趁这庄子还在王爷名下,买花的开销算在王爷账上。”
蒋惜梅一愣,歪着脑袋看怪物似的看着春红:“你病了?”
春红扔给她一个白眼,向夏澜福了一礼:“奴婢去瞧瞧晚膳可备好了。”
春红走后,蒋惜梅拿胳膊肘子拐拐夏澜,望着春红的背影一脸惆怅:“澜儿,你还是给她瞧瞧吧,这一看就是病的不轻啊!”
夏澜绷不住笑了:“王爷把春红给我了,梅姐姐,你以后别老欺负她。”
蒋惜梅不依,大叫着抗议:“我欺负她?!整个卧云庄,除了秦王殿下,她是唯一一个敢给我脸色看的,你竟然叫我别——”
叫了一通,才察觉到不对劲,皱眉问道:“等等,秦王把春红给了你?不可能!
春红是谁?那可是掌着秦王府后宅实权的大姑姑!再说春红对秦王忠心耿耿,就是钢刀架颈,她也不可能背主!”
蒋惜梅这么一嚷嚷,夏澜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秦王把春红给她的时间点未免太过巧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不对,就林狗子那风风火火的性子,要是知道她就是澜澜,绝对不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
晚膳时,蒋惜梅又拿出了酒葫芦,二话不说给夏澜满上。
夏澜连连皱眉,这姐们酒品如人品,人烈,喝的酒也是北地的烧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