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畔闪过一抹冷笑,倘若司马容渊不招惹她也就算了,否则她不介意让他见见血。
另一道目光则满含敌意。
苏蒹葭抬眼便对上司马嫣然,她眼中不仅有恨意,还有显而易见的嫉妒,一个女人用嫉妒的目光看着另一个女人,还能是为了什么?
无非是为了男人!
所以这是,沈鹤亭招惹过来的?
再看司马嫣然到如今都没办法下地行走的双脚,以及她脸上面纱都遮掩不住的疤痕,苏蒹葭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前些日子,她只听闻,听司马嫣然刚到驿站,第一天就出了意外, 且伤的颇重,当时她并未细想,只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一国公主竟会如此不小心。
眼下看来,这哪里是她不小心,分明是她被人给收拾了。
她好笑的看向沈鹤亭,驿站中可全都是他的人,只怕是司马嫣然说了什么叫他不喜的话。
不,不对。
驿站中还有父亲和母亲的人,所以这里面肯定也有他们的手笔。
所以与其说司马嫣然招惹了沈鹤亭,倒不如说是招惹了她更为准确。
对上她的眼神,沈鹤亭莫名有些心虚,这是夫人发现他招蜂引蝶的事了?
看着他这副模样,苏蒹葭更觉好笑,司马嫣然看上他,并不是他的错,这只能说明他太过优秀。
见苏蒹葭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沈鹤亭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余光一扫,瞥见司马容渊竟然还在盯着苏蒹葭看,他心头窜起一股邪火。
等诸国使臣觐见过圣上之后。
沈鹤亭终于忍无可忍,他淡淡抬手,冲着司马容渊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然后轻笑出声:“怎么七皇子也想与本官切磋一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