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赵庭安猝不及防被点了名,他挠了挠头,似乎认真地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萧牧野快速逼近赵庭安,整个人身上都带着肃杀的凌厉,拎起他的衣领:“你说赵知近知道什么?!”
我想要阻止萧牧野的动作,却被陆凝也拽住了手。
他没说话,我却明白他只是让我别动的意思。
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我想动的。
“你别激动!”谢司媛一声惊呼:“王爷,这跟庭安哥哥有什么关系!”
“赵知近,他知道什么?”萧牧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又问了一遍。
赵庭安吐息艰难:“你怎么不问侧王妃,她知道爷爷收到过信,难道就没有看过信中的内容?我听爷爷说,他最不信任的人就是你。”
确实如此。
那次在楹花楼里,赵知近分明对萧牧野敌意很深。
他不信任,甚至极为果断地认定,萧牧野是个负心汉,只是在外人面前装深情而已。
想必他从未提到过信的内容,也是怀疑父母亲的死与萧牧野有关。
但又不太对,冥冥之中,我总觉得我好像漏了什么。
导致整件事情虽然看起来顺畅,但其实极为怪异。
牵扯甚广,逻辑勉强。
“你闭嘴!”孟冬宁激烈地讨伐:“你们赵家与沈家是至交,人尽皆知,你们当然会帮着沈家说话。”
“闭嘴!”萧牧野用从未有过的恶劣口气朝孟冬宁呵斥。
而后他继续问赵庭安:“你说,信上有什么。”
“我没见过信!但是大概是有这么一件事,爷爷说,沈伯伯料定他会没命回京。”
每每提到父亲,我的胸口就会生出无法抑制的疼痛。
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就只能用指甲去抠掌心。
醒来后养成的坏习惯,因为这样的疼痛既不引人瞩目,又能分走一部分心脏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