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女人不是第一次出现。
她甚至早在五个月前就已经在京都留下过痕迹,却连萧牧野也抓不住她?
“这该是王爷的秘密,你为何说给我听?”我的手拢在袖中,抑制着淡淡的颤意。
他突然抬起手,展开大掌盖住我的下半张脸。
复杂的目光中泄露了一丝眷恋:“真的很像”
所以他还是怀疑,我就是那个黑衣女人,或者我就是沈妙缇。
淮山寺是去往沈家祖坟的必经之路,爹娘墓碑前的那个头饰还在我的袖袋中。
令我恍惚。
我心思绕了几绕,我冷静下来:“所以那夜孙家命案发生时,王氏指认沈妙缇,你也信了。”
不算是质问。
在王府变成游魂的那一个多月,我有过很多次想问萧牧野。
平心静气地问他。
发生的种种,他信过我,信过沈妙缇一次没有?
到最后他在主院中后悔成那样,可谓肝肠寸断,是因为知道我再也回不来的忏悔。
还是因为相信?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怔忪了一瞬,却没说话。
复而像是被激怒,口气很差地道:“本王何须同你解释?”
心口酸涩难忍,还是我天真,他怎么会信沈妙缇。
当夜他去的那么快,就说明他同样觉得孙家命案是沈妙缇为了报复而做。
我对他已经谈不上失望,只是胸口郁气难忍。
“那王爷就是笃定王妃没死?”
“不。”
萧牧野这一次很短促地否认。
他在我的眼睑下点了点,不知是在劝服他自己,还是真的消除了怀疑:“本王是来确认另一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