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巴叼着,跳到我身上来,脑袋拱我。
在很多个萧牧野忙碌的日子,是它陪我度过的。
小金鱼死的那天,我很伤心。
有一种冥冥之中注定的宿命感那种茫然。
那时候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只是以为碰上孟冬宁的事,就觉得事情总是不顺利。
无论是小金鱼的死,还是萧牧野要娶孟冬宁。
或许那时起,我的未来就已经预见。
现在想来,那会儿喵喵就有些不正常,它比寻常时候都要狂躁一些。
总徘徊在埋着小金鱼的海棠花树下。
也总是冲着我喵喵乱叫,声音不如往日的温顺。
我没在意,或者说分不了太多神在意,我的心思都在萧牧野身上。
在最不值得我分神的人身上。
如果我不爱他就好了,悲剧就永远不会发生。
最后一次见它时,它还仿佛看见了我,将我从萧牧野和孟冬宁那充满窒息的房里放出来。
可却因为孟冬宁的一句话,被萧牧野摔断了腿。
现在无知觉的躺在井里,我不信是它自己跳进去的!
“捞上来,”萧牧野的情绪突然很激动:“捞上来!”
下人匆匆忙忙,将喵喵打捞上来。
已经晚了,它悄无声息,身体已经被冰凉的井水泡的僵硬。
后腿的毛发附着在皮面,隐约可见那里乌青一片。
是那夜摔伤的地方。
我颤抖着手要去触碰它,可我碰不到。
无论它是活着,还是死了,我都再也碰不到。
眼泪又决堤地往外冒,很奇怪,明明哭最没有用,可是一个人悲伤到极致的时候,还是会本能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