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十分后悔,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那次为什么非要缠着沈从南穿着飞鱼服办夫妻间的事儿。
结果,沈从南仿佛爱上了这种游戏,一个回合后,还让她穿上飞鱼服,来第二回合。
云黛简直要疯,劲儿上来的时候,狠狠地在他后背上挠了两爪子。
“咝……”沈从南身体僵直,闭紧了眼睛,蹙紧了眉头。
然后在云黛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喘息着嘲讽道:“你属猫的?这般爱挠人?”
云黛舔了舔被咬过的嘴唇,回敬道:“你属狗的?这般爱咬人?”
沈从南轻嗤一声,从她身上翻身躺到床上。
用慵懒餍足的语气嘲讽道:“真是伶牙俐齿,一点儿都不吃亏。”
云黛侧身,将腿搭在他的腰上,“我不吃亏?今天都把家让给苏婉云当了,还不吃亏?”
沈从南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腿上,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着,“什么家?我在哪儿,哪儿就是你的家。
她在定国公府,我就不回去了,常住在这里,反正我忙的很。”
云黛满意了,偷偷笑了起来,“那我每天去看母亲,陪她说一会儿话。”
沈从南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你这么乖,今晚我就是不要命了,也得再奖励你一次。”
云黛大惊,高呼道:“不要,我不乖了,你惜命一些吧!啊!”
随着一声轻呼,所有的声音都化成了高高低低的嗯嗯啊啊。
翌日,云黛熬了鸡汤给定国公夫人送去,陪她说笑了一会儿。
苏婉云一直在处理事情,像个女主人一样忙碌。
云黛看她那神情,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这种感觉。
她离开的时候,苏婉云看着眼前这个比之前成熟美丽许多的女人,道:“我送送你吧。”
云黛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道:“好。”
苏婉云对跟着她们的下人道:“你们都回避一下,我与世子夫人说几句私房话儿。”
苏嬷嬷和团团、圆圆看向云黛。
云黛微微点头,几人就与苏婉云的丫鬟、婆子一起放慢了脚步。
苏婉云幽幽地道:“你为傅时言如痴如狂,是人尽皆知的,应该不是真心喜欢南弟吧?”
云黛伸手接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黄叶,道:“人尽皆知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
苏婉云站在云黛的面前,道:“你这样聪明,我的心思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云黛把玩着手里的黄叶,装做很懵懂无知的表情,问道:“你指的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出来啊。”
苏婉云也不跟她绕弯子了,道:“我心仪南弟,我要与你公平竞争。”
云黛只觉得她很好笑,“沈从南已经娶了我,我已经是沈从南的夫人了,你怎么竞争?”
苏婉云望着秋日的夕阳,如宣誓一般坚定地道:“我可以等。”
云黛微微挑眉:“等?”
苏婉云道:“你不是还住在外面吗?我等南弟发现你的虚情假意,真正休了你。”
云黛道:“沈从南不傻,我对他是不是虚情假意,他能感觉出来。
再说了,不管我怎么样,他就是喜欢我这个人,都不会休我的。”
说着,松手,手里的那片黄叶立刻被秋风卷走。
苏婉云感到了初冬的冷意,紧了紧披风。
温和端庄的脸上都是坚定之色,“那我还是等,等你比他先死……”
云黛被震撼了,但还是无情地给苏婉云泼冷水,“说不定,你比我们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