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言转身往门外走,道:“沈从南不会听我的!”
宋雅雪幽幽地道:“我还有两个赚钱又能扬名立万的好点子保命,如果你肯帮我,我就告诉你一个。”
傅时言在门口顿住脚步,回头,无奈地道:“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整不过沈从南。
雪儿你别气馁,说什么死不死的话,我会帮你传话的。”
宋雅雪嘲讽地勾了勾唇,道:“多谢时言哥哥了。”
傅时言眸光微转,问道:“那是什么点子?”
宋雅雪闭上眼睛,道:“等我见了云黛,就会告诉你。”
傅时言柔声道:“我会尽量帮你见到云黛,也会尽量设法救你出去,你一定要坚持住!”
宋雅雪没有说话,等傅时言走了,唇角扯出一抹嘲冷悲怆的笑来。
傅时言疾步出了诏狱,先跑到墙角,扶住墙呕吐了起来。
简直要把苦胆都吐出来了,鼻涕眼泪横流。
等他吐完了,小厮在一边儿贴心地递上帕子。
傅时言擦了擦嘴,缓了一会儿,就想去找沈从南。
走了几步,蹙眉吸吸鼻子,抬起胳膊闻了闻袖子,觉得沾染上的宋雅雪牢房里的臭味儿。
想着沈从南有洁症,就转身回府沐浴熏香。
不用他转告,沈从南已经知道了他们谈话的内容。
他并没有替云黛做决定,准备回去询问她的意见。
忙到很晚才抽出时间回去,云黛已经睡了。
他直接去了净房,洗了个澡。
洗完才发现,忘了拿换洗的干净里衣和寝衣了,顺手拿起刚脱下的外袍往身上一裹,就去了内室。
云黛听到动静已经醒了,正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挑起床帐往外看。
见沈从南穿着飞鱼服进来,行走间,露出雪白的大长腿。
她立刻露出一抹色眯眯的坏笑:“这是想出新花样儿了?穿着公服来?”
沈从南无奈地道:“忘了拿寝衣!”
说着,就扯开衣襟,露出一抹精装的胸膛。
“别!”云黛迅速起身,抓住他的手,道:“别脱,这个调调儿我太喜欢了!”
她穿着薄薄的寝衣,凹凸曼妙的身姿一览无遗。
沈从南眸色一深,声音有一点点暗哑:“这是对官服和朝廷不敬。”
云黛才不听,“你还在乎这个?”
对皇帝他都不敬,竟然在乎起官服来了?
这纯粹就是在半推半就!
云黛一向胆大,扯着他的衣襟,拽向自己。同时身体贴了上去,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沈从南的身体先是全身微微绷紧了一瞬,然后就顺势将她扑到床上……
云黛拽着他的飞鱼服,身体如一张弓,声音都直了,这种感觉也挺奇怪的。
同一个人,同一张床,就因为空荡荡的穿了一件飞鱼服,感觉就热血喷张、如狼似虎了。
最后,沈从南那一向平整的飞鱼服,被蹂躏的皱皱巴巴。
沈从南很受用她这种热情似火的表现,感觉也很畅快淋漓。
恢复了正常的呼吸频率后,微哑的声音里带着慵懒的餍足:“宋雅雪说想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