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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省委大院,一号会议室内。
“维民同志,麓湖开发区接二连三发生这样的严重违法违纪问题,你作为庐州市市委书记,要深刻检讨过往庐州在干部人事任命上出现的问题,要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总是让这样的干部走到这么重要的位置上!”皖南省省委书记于庆志脸色阴沉,看着纪维民,沉声道。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不少人眼神复杂,安庆之性格温和,而且快要到站了,皖南是他的最后一站,所以平时都不怎么发火,但此刻,这话说的明显是很重了。
但仔细想想也不奇怪,麓湖开发区接二连三的出问题,这么重要的地方,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这位皖南省省委书记怎么可能不为之火大呢?
“于书记,我深刻检讨。”纪维民当即低沉给出回应,脸色阴郁铁青。
而在这时,省委组织部部长丁乐元摸了摸下巴,笑眯眯道:“在这些人是怎么走上这些位置的事情上,我觉得我作为从庐州走出来的干部,还算是比较有发言权的……”
“拿刘致勇来说,这位同志算是维民书记的老部下了,维民书记做县委书记时,他就是维民书记手下的乡长,维民书记当了市委书记,他就做了开发区的管委会主任,执辔持鞭,鞍前马后,一路追随。我没记错的话,刘致勇当初提拔麓湖开发区管委会主任的公示期时,市纪委接到群众举报,说刘致勇老家祖坟修得很是气派,认为刘致勇存在问题,这件事,好像是纪书记你亲自打招呼压下去,顶着压力让刘致勇上来的吧?”
“还有耿鑫,那跟维民书记的关系就更近了,是维民书记以前担任常务副市长时的文字秘书,怎么说来着,哦,对,就是心腹小秘,是久经维民书记的熏陶。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年维民书记出国考察,父亲病亡,就是耿鑫去帮忙代办的……”
“我听说,当地县委县政府里面只要是脑袋带个长,带个主任的,全都跑过去了,甚去不少远在庐州的干部,还都请假赶了过去。当时乡里的主干道都堵的水泄不通,不年不节的,地图上竟然显示堵车了!我还听说,维民书记的父亲入土时,耿鑫还在坟前哭得昏死过去了两次,被送去了医院抢救……啧啧,真情真意,真的是让人唏嘘动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