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墨还是选择了杜有成的计谋,从若狭登陆,这样可以截断孝德的去路,逼他往西走。
见秦墨选择自己的计谋,杜有成松了口气。
而公孙敏皱起眉头,他在想,秦墨是不是故意针对他?
“往若狭登陆,这又多了一些路程,物资一块要算好。
其次,重新制定作战方案,演练可能发生的情况。”
离开议事厅,秦墨来到了船头。
这时,公孙敏走了过来,“大总管,方便聊聊吗?”
“有事?”
公孙敏道:“卑职有一疑问,可否请大总管解惑!”
秦墨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大总管可是讨厌我?所以才选择杜有成的计谋?”公孙敏直言不讳,如果秦墨厌恶他,那么他再怎么讨好,也是无用的。
“你凭什么觉得我选择杜有成的计划就是厌恶你?”秦墨笑着道:“为什么不是因为他的计谋更好呢?”
公孙敏一愣,“我......”
“我秦墨还不至于那么小气!”秦墨打着哈切,说道:“我早就说了,所有的恩怨,在这一战结束之前,都要放下。
你要是想不通,迟早会走你哥的路。”
说完,他拍了拍公孙敏的肩膀,“早点休息!”
看着秦墨的背影,公孙敏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直到一阵风浪袭来,船只晃动,天空陡然间下起了大雨,他才连忙躲进去。
“他威胁我?”公孙敏摇摇头,“不,应该不是,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靠近他?”
......
与此同时,渤海湾。
一个女冠来到这里。
她看着茫茫大海,心下叹息。
她走了几个月,也知道秦墨在寻她,可她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却也忘不掉他。
她去了西北,看到了柴绍。
柴国公仍就在西北那边帮助当地的老百姓恢复生产。
她看到了民间疾苦,也听到了百姓对秦墨的赞颂。
直到二十天前,她得知秦墨要去室丹和吉鞨驻军,说是防备北奴和高力侵占室丹和吉鞨。
据说这一去,没个一两年都回不来。
那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想的都是秦墨在海上遭遇风浪该怎么办。
若是他遇到了危险,小太监应付不过当如何?
那家伙又好色又懒惰又笨,很容易被人骗的。
她不顾一切,日夜兼程的跑到了渤海湾,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秦墨已经出海快七天了。
原本烦躁的心情,更加的烦闷。
她在海边练了一套剑,是她教秦墨的,但秦墨懒,每次都说练,可每次都偷懒。
不是逗她,就是耍赖。
一套剑法之后,她来到了这个山崖边,在这里做了一个简陋的房子。
没有舒适可言,但可以遮风挡雨。
最重要的是,出海的船队回来,她第一时间就能看到。
她要在这边等,等秦墨的船队回来。
她就等一年,一年没回来,她就随船队下海,去找他!
“臭家伙,你可千万要回来,这次我不在你身边了,千万,要平安!”方莼喃喃道。
此时大海之上,秦墨的房间里,李静雅蜷缩在他怀里,高要则躺在一旁的躺椅上,房间的角落里,苏我幸子蜷缩在那边,她连睡躺椅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打地铺。
黑暗之中,苏我幸子眼眸亮晶晶的,时不时的瞥向大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