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那么久。”高风出声打断他的话,“2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了。”
出了实验室后,拉塞·韦斯特教授望向自己的助手。
“教授,据我所知华国人都是比较谦虚的。”路易斯道,“但我感觉他可能在吹牛逼。”
“可是没道理啊。”拉塞·韦斯特教授犹豫道,而且对方的神情非常自信,仿佛在他眼中这跟喝水一样简单。
“等回去跟帕顿的家人商量后再说吧。”
事实上,帕顿的父母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原因很简单,待在这边就是等死,这种眼睁睁的看着却做不了任何事情的感觉太糟糕了。
去了华国说不定会有希望呢。
但帕顿的奶奶不赞同,她对华国的印象不太好,在她心中那是个落后的国度。
假如在发达国家英国都解决不了问题,那去华国又有什么意义呢?
“华国人会巫术。”帕顿的父亲对自己的母亲道,“他们没准真有办法。”
“这样啊。”帕顿奶奶瞬间有了敬畏之心,也不再拦着了。
办理手续还需要一段时间,但这并不妨碍拉塞·韦斯特教授发表文章,自然医学期刊的琼斯编辑再次找到了他。
“我的老朋友,编辑部仔细考虑了一下,决定给你个特殊的版面。”
“但是需要把高风教授的审稿意见写上去,同时后续的文章必须要优先发表在我们杂志上。”
“不了,谢谢。”拉塞·韦斯特教授回道。
“什么?”琼斯编辑不可置信的说道,他竟然被拒绝了。
“我感觉贵期刊的档次略低。”拉塞·韦斯特教授说道,“我准备转投新英格兰医学杂志。”
琼斯知道这是老朋友在故意刁难他,只好好声好气的同对方商量,好在拉塞·韦斯特教授只是同他开个玩笑而已。
很快这篇只为一个人打造的临床试验便发表在了自然医学上,瞬间引起了业界人士的巨大关注。
“设计十分精巧的基因治疗方法。”有人评论道,“总体的原理跟华国高风教授之前发表的一篇文章十分类似。”
“是的,就是选取的载体不同,但总体的思路是一样的,治疗方式也是通过鞘内注射。”
“可为什么效果不好呢?”
好在他们的好奇心当场就被满足了,文章的结尾很清晰的刊登着高风的审稿意见。
同时下一个版面就是拉塞·韦斯特教授的团队发现的两种,能够破坏重组腺相关病毒载体 9型的稳定性的水解酶。
眼见引起这么高的关注度,琼斯编辑的嘴角乐开了花,面对主编的夸奖,他侃侃而谈。
“其实我也就是脑子灵活一点,见识更深一些,考虑的更全面一些”
怪不得他跟拉塞·韦斯特教授有良好的私人情谊,两人同样的自恋。
“你这个得给我退号。”大姐说道。
“为什么?”高风感觉很是奇怪,我这听也听了,说也说了,处方也开了,退鸡毛的号啊。
“你开的药我没拿。”大姐拿出手机把处方拍了下来,“我到外面买。”
“那你去呗。”
“你要给我退号!”大姐道,“没拿药你收我什么挂号费?!”
“大姐,我跟你解释一下啊,咱们这个挂号费是医生智力劳动的报酬。”高风耐心解释道,“它跟你取药不取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就说几句,听几下,还扯到什么智力劳动上面去了!”大姐很是生气,“心真黑!”
“怪不得有人捅你们呢!”
“保安!保安”李友良冲到门口大喊道,“快来啊!有人捅医生!”
大姐立马毛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可都没动!”
“脑子有病!”她站起来骂骂咧咧的走了。
下一个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的愁苦样。
“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咳嗽,都半年多了。”男子郁闷道,“吃了好多药,没有用。”
刚说完他就咳嗽了一阵,高风注意到咳出来的痰液中带有一点点血丝。
“拍片子了吗?”
男子1月前在当地医院拍了胸部ct,不过他没有带来,好在手机上录制的有视频。
画面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右肺上叶有一个团块。
“下面的医生说的可严重了,还吓我说是肺癌。”
“你这个肺癌的可能性的确很大。”高风对他道,“有分叶、毛刺,这都是恶性的特征。”
“你们这些医生是不是都喜欢方别人?”男子道。
“对,我们就喜欢方别人。”敲键盘的李友良说道,“无仇无怨的,我们就喜欢把他们方成肺癌。”
“工作中不要带有情绪好吧?”男子不满道,“我交过钱的,还不能抱怨两句了?”
“住院吧,做个气管镜。”高风给他开了张住院证,“病理才能作为确诊的依据。”
“要不今天就到这吧,天太热了,病人的情绪都有些不太稳定。”李友良建议道。
高风想想也是,决定拍拍屁股走人。
但就在这个时候,胸外科田主任打来了电话,说有个熟人想请他看一看。
这是一个13岁的小男孩,姓名:祝平安。
不过显然这个名字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运气,祝平安1月前无明显诱因出现了高热,热峰39c。
初开始他的父母以为是流感,因为学校里面不少孩子都在发热。
于是便到医院拿了点药,当时接诊的医生建议拍个胸片,但被祝平安的母亲拒绝了。
她老有主见了,坚决不给医院挣钱的机会。
药物吃了5天,但发热还是反反复复,祝平安整天被烧得头冒金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