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是皇帝，想打你就打了，难道还要挑日子？”顾斯年直接推开寿康宫的大门走了进去，身后的侍卫堵住那几人的嘴，将他们拖下去杖责。

“陛下好大的威风，今日打了我寿康宫的宫女太监，明日的棍子，是不是就要落在了我的身上？”太后张氏坐在主位上，一张保养得体的脸上满是怒容。

不知道顾斯年今天是发了什么疯，居然敢大闹她的寿康宫，今日若不把他这股邪火压下去，以后在这个宫里，哪有她说话的地方！

“不过是几个宫女太监而已，打了就打了，太后若是手底下缺人，朕再叫人给你送几个过来便是，何须为了这点事，伤了你我之间的母子情分。”顾斯年也不行礼，直接找了把椅子坐下，声音凉凉的说道。

太后闻言一愣，觉得这话有些耳熟，脑中回想了几番，瞬间明白过来，这话是她曾经说过的。

之前她与六王觉得胜券在握，所以对顾斯年这个元后所生的孩子，当然是万般瞧不上眼。

有一次，张氏便声称顾斯年宫里的下人照顾不周，杖毙了他所有的宫女太监，若不是顾斯年坚决阻拦，先帝又恰好到来，恐怕连李德海都保不住。

当时张氏看着自己精美的护甲，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是几个宫女太监而已，没了他们，我再给你送几个过来，何须为了这点子事，伤了你我母子之间的情分。”

这话不过过了几年，便又回到了张氏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