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辛苦了!”
陈永清摆摆手,看了看远处矿工们被这矿来回运送煤的身影,随口问道:“那些犯官都在什么地方?”
“他们在另一处地方,毕竟都是官员,而且是犯官,是不适合和普通百姓混在一起的。驸马爷请跟我来!”
于是,在赵义庄的带领下,几个人就向着另一处矿场走去。
穿过一条小道,来到一处山谷入口。
这里,一小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守在山谷口,看到几人到来,就打开了谷口的大门。
一进入这里,就看到,百十来个犯官,一个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灰布短衫,肩扛背驮的从一处矿坑中向外运送着煤,十几个监工拎着鞭子看着他们干活。
这些犯官此时已一个个脸色黢黑,步履蹒跚,恨不得走一步歇三步。
“啪!”
“快点!没吃饭啊?让你们干活不是让你们来这里休假的,有脸勾结倭寇,坑害百姓,能让你们活着就是殿下最大的恩典,还敢偷奸耍滑?”
“哎呦!”
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小的犯官被抽了一鞭子,痛的龇牙咧嘴,失声叫出声来。
其他犯官见此,动作立刻麻利了不少。
此时,那些犯官中有人忽然注意到了山谷口,尤其是一身官服的陈永清。
“驸马爷?”
“陈驸马?”
“驸马爷是来救我们出去的么?”
好几个犯官激动的大吼大叫起来,其他人闻言也都骚动起来,场面顿时就有些混乱。
十几个监工见此,目光一厉,怒喝道:“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好好干活?不管是谁来,今天的工作必须做完,否则谁也别想出去!”
余州原州牧徐谦老泪纵横,心中无数怨气升腾而起。
想他们从小饱读诗书,家境豪富,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就被如此对待,简直让他们痛不欲生啊!
早知道八皇子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们当时就该发动士兵,将八皇子一行尽数击杀,绝不会给他机会将自己一行人拿下。
此时,徐谦心中痛悔不已,怒气和怨气蕴满胸膛。
“陈驸马,难道你就这么看着这些狗奴才如此这般作践我等朝廷命官么?还不命令他们住手?”
其他官员也是沸腾,若非又累又饿,体力不支,他们怕是真的要怒而反抗了。
十几个监工见这些犯官竟然敢如此不听命令,并没有再次怒喝,而是手一动,就握上了腰间的宝刀。
就连门口的十几个士兵也纷纷拿出了弩,做出攻击准备。
陈永清头痛地连忙对赵义庄道:“赵先生,别动手,别动手,他们若是死了,你家殿下肯定有麻烦,快让他们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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