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的事情本宫知道了,本宫会好好考虑的。”太子直接道
听了这话的凌不惑,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过犹不及他还是知道的,这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说完了,那自然是该走了。
太子也没有留他。毕竟太子也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凌不惑这边从宫理出来后,直接回了自己府中。
少商一看自家夫君回来了,赶忙上前道“夫君你回来了?”
“嗯,夫人,现在该忙的都忙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过就是,什么时候吧我兄长送走,送到哪里了。”凌不惑道
“真的啊,那可太好了,不过夫君,君舅去了,按照礼制,你是要守孝三年的,咱们要早做准备才是。”少商道
“呵呵,夫人你无须担心,守孝三年?陛下是不会让我守孝三年的,毕竟他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我去做呢?”凌不惑道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对了夫君,楼家那边送来消息,说是二房的那位王延姬发作了。”少商道
“什么?发作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楼犇怎么也不和我说?”凌不惑一听这话,顿时心中一惊,然后马上皱眉道
“还能是因为什么?最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好过来打扰呢?就这还是王延姬身边的女娘,自己送来的消息呢?”少商道
“这个楼犇啊,他想的太简单了,我既然认了干亲,那就必须要重视,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该有的态度必须要有。”
“娘子,今晚怕是不能陪你了,我现在过去一趟。”凌不惑道
“夫君,人家夫人是生孩子,你去的话是不是有些尴尬?”少商道
“哎呦,你看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我刚才就只想着,到时候可能会跟楼太傅商谈,却忘了这事儿。”凌不惑恍然大悟道
“呵呵,好了夫君,你不是要去楼家吗?那咱们可要快些了,毕竟这消息已经是两个时辰前的了。”少商道
“等等,不对呀,我说夫人,伱是不是早就盘算着可能要去啊?要不然的话,你怎么会打扮的这么利索?”凌不惑疑问道
“嘻嘻,被你发现了?是啊,我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猜到你可能要去了,怎么样夫君?你夫人我聪明吧?”少商有些得意的道
“嗯,我家夫人最聪明了,来亲一个。”凌不惑说完嘴就凑了过去。
“哎呀你躲开,妆都被你亲花了?你还想不想去了?”少商抱怨道
“嘿嘿,谁让夫人你打扮的这么好看,我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吗?再说了,别人家夫人生孩子,哪有我家夫人重要啊?”凌不惑笑着道
“哼,夫君你这张嘴,最会哄人开心了,好了好了,咱们真的要出发了,大不了,大不了晚上回来再?”少商有些扭捏的道
“哎呦,这可是你说的啊夫人,你可不能反悔,走走走,咱们这就走,这就走,早去早回,早去早回,哈哈哈。”凌不惑大笑着走在前边。
就在凌不惑夫妇调笑的时候,此时的楼犇,正在产房外边焦急的来回度步,满脸的紧张之色。
而此时的楼太傅,也在书房里皱着眉头,但他并不是担心王延姬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在担心凌不惑。
没错,这干儿子(女儿)出生这么大的事情,凌不惑是一定要来的,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用一個什么样的态度?
时间慢慢的过去,当得知凌不惑夫妇来了之后,楼太傅才从书房里出来,然后面带微笑的迎了出去。
两人在门口寒暄了两句后,楼太傅就把他们夫妇引到了后宅,而这时候的楼犇,才看到凌不惑竟然来了。
“凌大人,您怎么来了?”楼犇一脸意外的道
“怎么?我不能来吗?你还真是出息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提前和我说?我才发现你得主意是真多啊。”凌不惑怒斥道
楼犇听后自然是一句话都不敢说,还是少商见气氛有些不对,出声说了几句,这气氛才算是缓和下来。
而被骂了的楼犇,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有些感动,毕竟凌不惑能这么紧张自己的孩子,他怎么会不感动呢?
而此时的凌不惑,可没心思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真的有些失态了,刚才那可不是装出来的。
毕竟里边的可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会不紧张呢?不过在眼瞎这种情况下,到也不算是多么突兀。
而要说此时最尴尬的人,那就非楼太傅莫属了,毕竟在他看来,凌不惑不过是在演戏,他今天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在自己这边才对?
但是眼下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啊?这凌不惑到底在想什么?不是说都是假的吗?怎么看着还真入戏了呢?
此时的他心里一阵恶心,想走又不能走,毕竟眼下的情况,他不过来可以,但是一旦过来了,在孩子没生出来之前,他是走不了的。
他要是现在走了的话,那未免也太不体面了,他是绝对不能这么做的。
于是他也只能在这里等着了,又是一个时辰后,房间里终于是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房间外等着的人都松了口气,
只不过他们各自的原因,并不相同而已,但是都不影响表面效果。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是一位小公子。”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报喜。
楼犇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过望,而楼太傅则是微微皱眉,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笑容,而此时的凌不惑,看起来也很开心。
甚至不弱于楼犇,毕竟自己又有了儿子,他怎么会不开心呢?
楼犇抱着孩子,进房间去和夫人腻味了,而凌不惑这边也才想起来,自己今天顺带的事情还没办呢?
于是在给自家夫人使了个眼色后,他就直接跟着心领神会的楼太傅,一起去了书房。
“襄武侯,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老夫就直说了吧,你和殿下说的理由,老夫并不相信,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楼太傅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