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李二狗的表哥, 最爱赌钱,赌的倾家荡产将妻女抵押给赌场,前不久忽然有了一笔巨款,买了房还买了二十亩良田,两者的时间点差不多 ,有意思吧。”
“一个逃兵,一个赌徒,能有什么良心?能有什么信义?”
李二狗和陈四倒抽一口冷气,脸色惨白。
短短两天内,她居然查到了他们的底细。
“可你,收留了他们。”魏忠良已经彻底疯癫了,他知道自己此次在劫难逃,想拉所有人陪葬。
一名庄民红着眼眶下跪,“全是我的错,李二狗自称是宁家老兵,有事去京城,途中上门拜会旧主,我信以为真就留下他们做客。”
“谁知引火上身,是我对不住庄上的兄弟,对不住主子。”
“我以死谢罪。”他站起身,决决的一头撞向柱子。
“不要。”
幸好被人及时拉住,只受了点轻伤。
宁知微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没有错,错的是别有用心算计我们的人,要死也是他们死。”
她兴味索然,“各位大人,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继续追查吧。”
她转身离开,带走了一大波人。
留下的是锦衣卫和容靖诸人。
有些细节还要查实,还有很多口供要录,大家连夜突击审讯,忙的团团转。
夜深人静,宁知微睡不着,在花园无意识的乱转 ,脑子里全是事。
多事之秋啊。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晚上怎么不睡?”
宁知微回过头,“容大人,你不也没睡吗?”
青衣男子在皎洁的月光下仿若天神,一步步走来,“别想那么多,宁家不会有事的。”
可能是太累,宁知微心神一阵恍惚,“我真的想做个好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