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复述一遍,温老夫人还是气得心肝脾肺都疼。
他们温家个个自诩聪明一世,谁能料到却被宋言卿欺骗至此。
真是岂有此理。
温臻如怔了怔,还算镇定地问:“什么腌臜事?”
温老夫人暗叹,这也是不忍心说的一点,沉默片刻才道:“那孩子看见了宋言卿给相好写信,还派遣下人暗送钱财首饰诸物。”
相好?这个词对温臻如来说打击很大,是以她愣在当场,脑袋放空,要知道刚才来的路上,她还在计划,一会儿晨练完毕就去看看宋言卿。
好些天没亲近了,怪想念的,哪怕真过了病气也无妨,正好同他一起难受。
谁能想到,却在母亲的院子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这么说来,宋言卿和那相好至少也好了有一年多了,思及此,温臻如便握紧了拳头,面沉如水。
宋言卿,他竟敢!
温老夫人见长女如此生气,想必是信了,但她还是要说:“池姐儿与宋言卿无冤无仇,想必不会特意编造谎话来污蔑他,倘若你担心池姐儿冤枉了他,可去一问究竟。”
温臻如倒是没有怀疑池姐儿撒谎,就像母亲所说,二人无冤无仇,池姐儿一个孩子何必污蔑宋言卿?
这样一来也就解释得通,池姐儿为何苦苦装傻一年了,若是没有生命危险,别说孩子了,就连大人也未必耐得住这份罪。
温臻如越想越气,道:“我立即去质问他一遭。”
说罢一甩手臂,转身风风火火地走了。
宋言卿今天也起得早,他身着一袭白衣,站在水边吐纳着清晨的清新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