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车?”
首都电视台停车场,陈慕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开来的劳斯莱斯幻影,怪不得车标感觉这么熟悉,原来是劳斯莱斯幻影。
貌似,自己把安欣车库里面最好的车给开来了。
陈慕有点忐忑,这个车貌似有点贵啊!
而且劳斯莱斯幻影在世界上属于限量款,超越它所值金钱价值的珍贵。
这要是有个损伤,没有个百八十万,都不够修车轱辘的。
陈慕有点想给安欣打电话了,想让她劳驾一下自己把车开回去。
这尼玛,现在自己貌似连个车都修不起。
电视台内,因为宫兆依生气而老实下来的两男一女正在窃窃私语。
“来的时候看见了么?”
“特喵的劳斯莱斯幻影,我可是求了我爸好久,但好像很难买到的样子。”
“整个首都也就那么几辆的好么?”
“不过这个车牌号看上去很眼生啊!”
“你们有遇见过么?”
“没有,应该是首都有人新购到的吧!”
“我听说,好像”
前面一个身材曲线丰满的时髦年轻女人将耳朵里的耳机摘了下来,将口中默念的歌声停下,回身看着几个非主流,皱眉说道:“能安静点么?”
“我特么”
有个男生眼睛一瞪,给年轻女人吓了一跳。
头回看见一个理不直气也壮的,这是不讲理啊!
“等一下。”
一个女生推了推那个男生,指着玻璃门外,跳着脚跟,快速说道:“快看快看,劳斯莱斯幻影。”
“嗯?哪呢?”
顿时,几名男女同时偏过头,眼睛看向门外,只看见一道黑色流畅的车影一掠而过。
“这速度,我以后一定要买一个。”
“擦擦,刚起步吧,至少比我姐的法拉利快一秒。”
“”
此刻,正在排队的人也不嫌天籁乐队的人不吵了,震惊的将目光看向那个一掠而过,连影子都快要消失不见的车影。
“劳斯莱斯幻影,豪车啊!”
“我要是有这车,我还来当什么歌手啊!”
“就是说啊!”
“”
宫兆依嘴角抽搐,啪的一声捂住了额头,这么丢人的么?
搞得好像没见过豪车一样,真丢人啊!
“这真的是没见过的劳斯莱斯幻影啊!”
“我这里有照片,阿依,你看看你认识么?”
一个男生凑到宫兆依身边,将手机照片放在宫兆依眼前。
“无聊。”
宫兆依有些无语,瞥了照片一眼,本想说我也不知道,但突然间,目光顿住了。
“安安欣,安总裁?”
城市的交通上,陈慕目光四处瞄着,车速开的很慢,浑然没有刚来时候的猖狂。
劳斯莱斯幻影车后十米以内的距离一片空白,十米之外的车排成一条龙,车速慢的和旁边车道上的车很难比较。
“这劳斯莱斯幻影是假的不成,这么慢的速度,你就他丫的不觉得丢人?”
劳斯莱斯幻影后面的第一辆车车主烦躁的揪着头发,有种想要撞上去的冲动,太慢了,太慢了。
周围的车流密集,车速又快,他要是变道过去,不小心划到是他全责,到头来,慢点就慢点吧!
忍了!
殊不知,此刻陈慕看似稳得像个老司机。
其实,心里慌的一比。
这特么要是碰到,安欣该逼着自己签卖身契吧!
说曹操,曹操到。
恰在此时,安欣的电话也是到来。
“陈慕,你把我的劳斯莱斯幻影开出去了啊!”
别墅地下停车场,穿着白色女士西装银色高跟鞋的安欣站在原本劳斯莱斯幻影的停车位上,问道。
“啊,是啊!”
陈慕怔了一下,难不成自己做错了什么?
安欣揉了揉眉心,无奈的说道:“你没发现,我去工作的时候经常开的是这个车么?”
陈慕皱眉,说道:“你去公司的时候,不是有司机开宾利来接的么?”
“我说的是我自己开车出去工作的时候。”
安欣无奈,说道:“我今天把车钥匙放在鞋柜上,是准备回来时候去公司开会用的。”
是么?
陈慕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出门时候都经历了什么步骤了。
不过车钥匙是随手拿的,貌似好像确实是从鞋柜上拿的。
“你看看副驾驶座位上应该有个文件袋,里面是我开会需要的资料。”
陈慕瞥了眼副驾驶,点头说道:“确实是有一个啊!”
“你现在回家吧,我还要去开会呢!”
安欣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道:“你来快一点,董事会上的董事还在等我呢。”
“开快点?”
陈慕看了眼时速表上的40,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确定?”
“我赶时间。”
安欣金色的头发卷起,典型的职业女强人装束,神色带有一丝无奈。
平时碰都不碰的车,谁能想到今天突然就开出去了。
陈慕脸上有一丝尴尬,说道:“好的,我马上就给你送回去。”
“对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安欣宛如秋水般荡起波澜的眸子落在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手指微动,说道。
“什么忙,你说。”
陈慕愣了一下,说道。
“安华集团华夏区域高层会议,你能不能帮我旁听一下。”
安欣声音中带着忐忑,说实话,经历过这次变动,她对自己的自信似乎不再有以前那般充裕。
这几天,她都在疑心重重,怀疑身边的人究竟有几个值得信任。
虽然明知道这样是错的,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她怕输的后果会让她崩溃。
为此,她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改变了自己。
另一边,声音沉默了。
半晌后。
“不能,我还有事。”
异于长往的冷漠,仿佛是一团冰冷冻住了秋风,充斥着萧瑟的寒冷。
安欣愣住了,旋即勉强一笑,声音如常的说道:“没关系,那你回来把资料交给我吧,就这样!”
安欣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白昼下,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很暗,还有丝丝冷风的侵袭,让这个季节似乎铺上了一层冰凉的触官。
安欣抱着膝盖蹲了下来,浑身蜷缩在一起,额头触在膝盖上,头发微散,遮住了容颜。
这一瞬间,她给人的感觉并非是那个纵横商场的女强人,而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她怕黑,怕苦,怕血,怕
但那是曾经,为了那件事她付出了改变,改变的让自己都害怕。
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能够理解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我还是那个想在家里相夫教子的那个小女人,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