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被子,掀床垫,掀地板,这日子还能愉快的过下去么~~~。
殴打过两只坑爹的米奇之后,梁远气呼呼的又滚进了卫生间,冲了个大大的冷水澡,平抑了被失调的内分泌勾引出来的火气,折腾了十多分钟才无可奈的跟两只露着豁牙的米奇大老鼠同床睡觉。
然而,最可耻的是,跟两只大老鼠睡觉的某人居然还跑马了~~~。
不提内分泌失调中的某人和双胞胎之间开启了长达大半个月的滚床单、滚地板、滚沙发的20之战,靠近北回归线附近的香港在六月就已经进入了盛夏季节。
天色刚黑,还未入夜,启德机场上的照明已经开了大半,站在机场上仿佛徜徉在灯光的海洋之间。
启德机场的八号停机坪上,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和一辆黑色的宾利间隔不远的停靠在停机位附近。
在两辆汽车间隔三米是外围,十二个带着墨镜穿着西装的彪形大汉,每人间隔一米背着手背对着宾利和劳斯莱斯,用人体和气场拉出了一条无形的方形警戒线。
在两辆豪车附近,数个中青年男女错落有致的站成了几个松散的聊天圈子,不时有人抬头看着机场的西北方向。
在那条掠过港岛第一高峰太平山南麓的启德机场进近航路上,一架白色的双引擎湾流公务机正在做降落前的一百八十度大回转。
宫芸抬起头,看了一眼刚刚转过太平山南麓努力把机头对正机场跑道的湾流公务机,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那辆关着车门的银色劳斯莱斯上。
车内,祁连山和刘文岳不知道在谈着什么,连司机都打发了出来。
“蒂娜,这都一连着几天了,大会议的老总这半月我都看见三四个了,集团这次的大动作居然还没点消息出来。”
李莉薇对着劳斯莱斯的方向努了努嘴。
刘文岳一周之前从欧洲回到了香港,然后同一时刻,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泡在荔湾海洋钻井平台上的祁连山,也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香港,李莉薇还在集团大楼里见过几次原本从不来怡和大厦的韩道本和欧阳文辉。
特别是刘文岳回港之后,祁连山甚至把手中的日常工作尽数丢给了宫芸,集团内部普通管理层感觉不到什么,但作为集团预备役的宫芸和李莉薇都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宫芸原本计划去北美香格里拉电气组建大型实验室一事也半路夭折,被祁连山一个报告留在香港。
“管他什么大动作呢,艾薇儿,祁总把他那摊子事儿丢给我小半月了,每天上班时忙得要疯,下班后还沉浸在五个骰子的传说里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