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徐逸才回到家里,脑海中始终在思考“烟锁池塘柳”的下联。.
他本以为这对联只是有些难度,但苦苦思索一天之后,却是现,这联比想象中更难。
然而越是这样,徐逸才越是想要想出下联,如果想不出下联,晚上睡觉估计都不会安稳。
当然,这么长时间,徐逸才也想出了两个下联,但这两个下联,只是勉强在格律上能够对上,远远算不上真正的下联。
又是一阵无果之后,徐逸才开始给他那些,同样酷爱对联的老友打电话。
“老张啊,我今天得了一副绝佳上联,思索一天也没有得出满意下联,我现在说给你听……”
“老林啊,来来,我这里有一绝佳上联,你一定会感兴……”
“……”
徐逸才一联打了好几个电话,那些酷爱对联的老友们,在苦苦思索一阵之后,也愈的感觉这上联不简单。
于是,这些老友们,又纷纷给自己的老友打电话。
老友的老友,又有老友,这是一张错乱交织的关系网。
就这样,“烟锁池塘柳”开始在这些酷爱对联的,上了一定年纪的人群中流传。
……
与徐逸才一样,林良权到了所住的地方之后,也同样一直在思索着下联。
他现在也现了,这联远比想象中的更难。
不过,这让他更加兴奋,对这幅联的兴也同样更大。
想了想,林良权眼睛一亮,也同样打了一个电话。
“秦老哥,来来,给你看一个上联,你能在一天时间之内对出下联,就算我输。”
“老林啊,咱都是多少岁数的人了,还老是整这些小孩子的名堂。再说,你哪一次赢过了?你酷爱对联是真,但水平就那样,在我眼里是不够看的。”
“嘿嘿!秦老哥,这次可不一样。老实说,这上联并不是我出的。老哥你这次是输定了。”
“你哪一次不这样说?行行,把上联给我吧,不管你在哪里弄到的上联,都一样。”
“那我就说了,秦老哥听仔细了……”
“……”
挂了电话,林良权颇有些幸灾乐祸,暗想:“这可是你外孙女婿出的上联,你对不出来就有了。话说,那小子应该能够成为你的外孙女婿吧。”
……
这一晚,注定会有许多的人,因为“烟锁池塘柳”而难以入眠。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凡,却是睡得非常香甜。
没办法,美人在侧,是谁都睡得香甜。
……
到了第二天,那些难以入眠的人,依旧还是没有满意的下联。
而“烟锁池塘柳”,也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
因为,它已经在网络上流传开了,对对联感兴的人知道了,许多对对联不敢兴的人,也知道了。
他们或许不会花心思去想下联,但不影响他们对上联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