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达抱着儿子站起来,看着二弟的样子,他一直以来都瞧不起两个弟弟,但是碍于他是读书人的身份,不能跟两个弟弟一样,此时弟弟却出声训斥质疑他,他再也受不住了。
“二弟,你的规矩呢?怎么能如此跟兄长说话?现在你的兄长已经不是以前你的哥哥了,现在你的兄长是朝廷命官呢?你怎么能如此跟我说话?”
陈老二差点就也气抽过去了,他看着自己的大哥摇了摇头∶“大哥,你就是考中了个状元,在朝堂当了个官,难道你就不是陈家人了吗?我就不是你弟弟了吗?你就不是父母的儿子了吗?
你把大嫂和如意和离走了,你在京城里真的娶了官家的小姐也好,但是你娶的是个寡妇呀!还带着个拖油瓶,你让我们情何以堪?”
陈盛达一脸的不乐意∶“这话不是你一个农夫说出来的话,你没有什么资格来质疑你的兄长。”
老爷子冷冷地说∶“我是你老子总有资格质疑你了吧?好!我也看出来了盛达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现在我们一家子也不能跟你在一起过了,老子看出来了,你那媳妇儿潘氏根本不是贤惠的!
为今之计,你就把家里卖大粮库里的粮食的银钱还回来,我们就带着老二老三,回老家去种地就是!
被人嘲笑也好,被人耻笑也罢,我们老陈一家子,就不再打扰你状元郎了。”
陈盛达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爹你说的家里大粮库的粮被我卖了?我什么时候卖的?我一个文弱书生,连一袋子粮都扛不动,我怎么卖的那些粮?”
陈家人瞬间大眼瞪小眼,一个个都无法面对这个结局,陈老爷子傻傻的看着大儿子说∶“真不是你干的?坏了!那就是沈氏那个贱妇,一定是她偷了家里的粮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