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六路马贼上山还有两天时间,山寨中人却发现寨主张广元突然有些耽于女色不务正业的趋势,一天十二个时辰,几乎都和那个项央带回来的美女待在一起。
“唉,寨主这般作态让我很不安心,张大哥,你说是不是我错了,不该向寨主献上美女,若是耽搁了大事,全是我的过失啊。”
美食丰盛的酒桌旁,项央作愁眉担心状,如今是正午,有两个头领有要事要向张广元汇报,却被打发走,连面都没见到,这事传开,有人就开始指责他不该献美惑上。
“哈哈,项老弟不必担心,我大哥自有分寸,无非是想夺了那个女人的心罢了,以前也有过几次这样的事情,没超过两天基本都被我大哥征服了。”
张广顺干了一大碗酒,虽不是血酒,但也是极为甘醇的好酒,入喉化作一道暖流散入身体,继续解释道。
按照张广顺所言,他大哥,也就是张广元认为,要想驯服一个女人的心,先要从征服她的身体开始,有例子为证。
小连云寨曾经掳掠过一个大家闺秀,那女人虽不如林家那女人的姿色,却别有贵气,更因为心中别有所属,极为贞烈。
张广元了解之后,二话不说,放下山寨事物,展开连日大战,每日除了吃饭方便休息,几乎是一刻不停,弄得那女人身体敏感无比,再也离不开他,最后移情别恋,身心都被张广元征服。
项央听的是目瞪口呆,这张广元还真是一个人才,连这种方法都想的出来,不过怎么听怎么像是歪理邪说,也就土匪能想得出这种恶心的方法。
而且按他理解,那女人肯定是外表贞烈内里不堪的货色,不然真的被掳掠上山,早可以自尽以保清白,而不是随波逐流。
“所以,你就不必担心了,那些山寨中人的风言风语,无非是对你的嫉妒,因为老人都知道,不是真的喜欢,我大哥不会用处这绝招对付女人的。
哈哈连我也没想到,你一脸正经的模样,也会拍马匹,还拍的这么准,今后前途无量啊。”
项央脸上笑笑,心里琢磨开了,那女人不知道能不能抗住啊,最好等有把握了再动手。
同一时间,温暖如春的房间内,体液的味道弥散在房间的每一寸角落,张广元赤着棱角分明筋肉骇人的身体,稀里哗啦的喝了滋补的药汤,转而掀开一侧的被子,准备继续开干。
林家女也光着身子,原本在休息,被张广元一把搂起,睁开眼睛,满眼惊恐,心内绝望,
“这男人是怪兽吗?这么长时间,就不用休息?我自小接受过最残酷的刑罚,却没有这么一出,心内抗拒,身体却很欢喜,不能继续下去了,不然早晚会下不了手的。”
两人温存亲吻间,林家女作享受状,喉间软骨肌肉蠕动,陡然间,一枚细长若针的剑状物射出。
张广元冷不防被刺,舌喉一痛,大怒间,一掌将林家女拍飞,身体在空中飞腾间,化作冰块,生机全无。
而张广元自己也是呼吸困难,嘴角溢出鲜血,那枚喉剑刺穿他的舌头,自喉间入体,且一股酸麻的异样升起,这剑还是萃了毒的,那女人竟然早已经免疫此毒,简直无解。
张广元连忙盘膝而坐,运气寒心诀想要将那枚喉剑逼出,只是根本无法,且胸腹刺痛,生命力渐渐消弭,显然已经伤害到脏腑。
“这个贱人,早有预谋,是谁要杀我?难道是项藉?此女是他献上,必定和他脱不了关系,他是自己有野心想要夺取我的大位?还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