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又看一眼。

再过一会儿，再看一眼。

一眼，一眼，又一眼。

……

哪怕是偷看，女孩的视线依旧炙热，宫夜宴开了口，清冽如泉的嗓音，在缓缓流淌着一丝安静又尴尬气氛的车厢里，低沉响起，道：“想看就直接看。”

言下之意，大可不必偷偷摸摸。

明歌一想。

也是哦。

她蹭了过去，声音甜甜的叫他，“宫总。”

宫夜宴淡淡垂眸，瞥了一眼刚刚恨不得离得他远远的到光年之外，现在笑靥如花讨好的扒拉着他胳膊女孩，眉头微挑，“有事？”

“你可爱的漂亮的迷人的女朋友，难道没事就不能叫你一声了吗？”明歌眨了下眼睛，问道。

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你高兴就好。”男人回道，语气是无所谓的散漫，但是仔细一听，又能品味出点儿细微却真实存在的无奈与宠溺。

明歌笑嘻嘻，突然笑容收了一收，这次是特别正经的口吻，先咳了咳，再说：“宫总，我想知道一个问题。”

说着，女孩目光意味不明的扫过男人……

宫夜宴眉心隐隐一跳。

一股浓烈的不详的预感从心头升起。

下一秒，不等他回答，就听见女孩红唇微张吐出大胆奔放又小心翼翼试探的句子：“你是不是……”

最后两个字，真的是轻得不能再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