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总统套房之后，余次抱着自己的小身躯，一时之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文姐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大小姐应该是找这位摊牌了。

“余次？”

“啊！”余次抬起头，“文姐。”

“你怎么了？”

“我没事。”

“你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文姐说着，坐在了沙发上，“说说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脸懵的样子。”

“……”

“其实也没什么。”

余次捂着脸，“就是，见到了文姐你之前瞒着的那个人。”

“然后呢？”文姐挑眉，“你知道了她是谁了？”

“嗯，我知道了，集团大小姐嘛。”

“知道了身份，你还这个表情干什么？”文姐靠着沙发，“有了她在你身后，你必红无疑。”

但余次并没有很想红的感觉啊。

余次努力直播，也就是为了维持一下生计，然后保持一下有事儿干而已。

红不红，不太在她的考虑之内。

但她这样说，文姐估计又要说好多事儿了，所以余次直接跳了一个话题。

“不说这个了，文姐，我有几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儿？”文姐看着余次，“你问吧，现在我没什么不能回答你的了。”

“嗯……我想问问看，之前你去机场接我，给我的那条围巾——”

“围巾不是我买的。”

不是文姐买的，那么贵的价钱，是谁的，就显而易见了。

是木子拿过来的。

“那天她去了机场？”

“去了。”文姐似笑非笑，说了一句：“她去的时候，就坐在来的时候你坐的那个位置呢。”

余次：……

噢。

她坐的那个位置。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那个直播间，关于古风的，还有公司的立项，也是我全走的后门吗？”

余次忽然有点执着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