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就停在小区门口的对面，车里的小王看见他出来，立刻下车，帮他拉开了车门。

坐上车，小王系好安全带，问：“顾总，我们现在去酒店吗？”

“不……”顾余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还没到晚上九点钟：“……回北京。”

中午着急忙慌的赶过来后，就直接去了秦嘉言的学校，折腾到现在，两个人都还没休息，现在就又要长途跋涉的赶回去吗？

小王心里很苦，但小王不敢表露：“是，顾总。”

将车子停在前方的路边，小王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机票：“晚上十一点的那趟，可以吗？”

“嗯。”顾余生淡淡的应了一声。

小王订票。

重新发动车子，在雨夜里，缓缓地行驶了不过十分钟，闭眼养神的顾余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掀开眼皮，问：“我今天没什么问题吧？”

“没……”小王想都没想的就开口回。

“我是说，在秦家。”

小王这才恍然大悟，知道顾余生指的是在秦芷爱家人面前的表现，他悄悄地在心底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没。”

“真的没？”顾余生眼底泛起了一丝不大相信。

小王迟疑了片刻，说了实话：“就是有点小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