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苏母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在她求证后,脸色还是微微泛了泛白。
过了良久,苏母才将手机放回了兜子里,抬起头,冲着医院的方向望了一阵子,才心事重重的转过身,回了酒店。
……
苏母一整夜都几乎没合眼,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没去医院,而是给宋青春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今天有事,去不了医院,苏之念就先麻烦她了。
苏母接到宋青春回的让她放心的短信后,才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酒店。
一直到了下午两点钟,苏母才出现在病房里。
第三天,苏母仍是下午才出现在病房里,比前一天还晚上了两个小时。
第五天,刚吃完晚饭,护士来给苏之念挂吊水的时候,苏母就说有点累,想回酒店休息。
宋青春给了护士一些报酬,让她帮忙留意着苏之念的吊针,送苏母出了病房。
今天下午下了一阵小雪,医院和街道两旁,残留着零星的白。
走过斑马线,宋青春停下脚步,刚准备说再见的时候,苏母指了指酒店二楼的咖啡厅,说:“青春,陪我去上面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