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传来男女的大呼小叫。
“医生,治病,治病啊!”
“快快快,担架,医生----!”
一个老者跟一个女人,将一名担架上的青年抬进了医馆,杨云瞥了眼担架上的那个青年,皱起眉头,开门跟了上去。
此时,医馆内,女人跟老者抬着担架上的青年进去,开口就大声叫喊道:“快,张天景老神医呢?”
打瞌睡的年轻医师起身,皱眉:“喊什么,喊什么,我师傅不在,怎么回事?”
“你师傅不在?你是张天景老神医的徒弟?”穿着黑色包臀裙的女人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那你肯定很厉害吧,快帮我老公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站在门口的杨云一怔,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年轻医师倨傲的扬起了下巴:“那当然,我是我师傅的关门弟子,同时也是他的亲孙子,病人什么情况?”
“我老公今天下班晚,回来家洗澡的时候,突然就倒在了卫生间里,医生,你快帮我老公看看吧!”
年轻女人着急的道:“后来就听到他大喊自己站不起来了,双腿都没了知觉!”
担架上,年轻男人面如死灰,静静的躺着,牙齿磨的咯吱响。
一旁的老者也是哭的声泪俱下:“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
年轻医师闻言,蹲下来捏了捏病人的双腿,抬眼问:“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男人压抑着道。
“今天洗澡刚刚出现的症状?以前没有出现过腿麻、发酸等症状?”年轻医师又问。
“不会的,我老公是秋城泳协的第一人,他能跑五公里气都不喘,怎么会腿麻。”
包臀裙女人抹了把泪,蹲下来抚摸着男人的脸。
年轻医师顿了顿,皱起了眉头,摸出一个针包:“这样吧,我试着帮他针灸,我叫张明翰。”
“针灸,有用吗?”包臀裙女人问。
“现在还不知道。”说着,张明翰手腕一抖,下针:“现在呢,有知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