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
“没听见我的话?赶紧回去清查自家那点事儿!”
半晌,见一众傅家人还愣着。
傅红雷咚地一声,将拐杖狠狠往地上一跺。
众人急忙散去。
傅老爷子重重往太师椅上一坐,闭目不语,一旁的一名风韵犹存的急忙上前,替他揉了揉太阳穴。
“爸,您当心别急坏了身体。”
低声说道。
“月茹,你有心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娘家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傅红雷抬眼看着这最小的女儿,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爸,您说什么呢,您不当我是傅家人啦。”嗔道。
傅红雷微微一笑,转头看到下面,牙齿咬得咯咯响的傅成栋,不禁眉头大皱。
应该说,这几天所有的事,都是这个二儿子引起的,管教不严溺爱过度,搞的孙子目中无人,一口一个规矩,这下踢到铁板了。
也算是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吧。
只是,二儿子傅成栋,在燕京军区后勤部门当个小领导,手脚极为不干净。
这次……。
傅红雷摇了摇头,将这浮起来的一丝想法抹去。
他赵家再牛,能插手到军队里面?
“先这么着吧,这件事,是我傅家栽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此事翻篇,不许再提。”
傅红雷当机立断,这事处处透着怪异,没弄清楚对手根底前,傅家只有认栽。
二十几亿是小事,关键百年傅家,老脸无光啊,傅老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
对二儿子一家的怨念更深了。
傅成栋一脸阴沉地驱车来到军区总医院。
自己的老婆刘湘云,那个面目刻薄的妇人,还守在傅如龙的病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怎么样了?”
“赵家是不是垮了?”
“那个小畜生呢?是不是要流落街头了,你赶紧把他抓来……”
见到傅成栋进来,刘湘云急忙迎了上来,咬牙切齿的问道。
“别提了,没成功,栽了。”
“没想到,赵家在工商界这么有人脉。”
傅成栋没好气地把刚刚生的经过,向刘湘云描述了一遍。
“什么?老爷子什么意思?”
“不许再提?”
“把他孙子四肢都打断了,就这么算了?”
“不行,不行!”
“老爷子根本就没把你这个儿子,还有这个孙子放心上。”
“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刘湘云哭天抢地,嚎叫起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没人敢惹的傅家,自己的为之趾高气扬的倚仗,就这么认怂了?
“闭嘴,别吵吵!”傅成栋眉头紧皱,怒喝道。
“你凶什么?你只会朝我们母子凶,有本事去朝打伤你儿子的仇人凶啊!”
“商业上奈何不了他,那就直接动手啊!”
“你穿这身皮干嘛吃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刘湘云尖利的喊声,直传到特护病房外面的走廊上。
蓬!傅成栋难耐烦躁,一下子摔门出去。
在走廊上点上一根烟,四处踱步。
“a的!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傅成栋从病房门上的小窗,看了看憔悴的儿子,和还抹泪的老婆。
将烟头往垃圾桶上狠狠一扭,拨通一个电话。
“头儿,我一直盯着,他现在就在香山脚下的古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