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寒一听顾南锦这话，就知道顾南锦还是没参透。

没任何迟疑，顾若寒还是提点了句：“当初我给你看的她在下界的一世，最后一句是什么，你好好想想。”

顾南锦下意识道：“不就是‘后人评说，世凤国女帝御凤，生前无夫无子无女，死后独葬于女帝陵，死后也孤苦无依，悲哉悲哉’么。”

一口气说完，顾南锦才发现不对，惊呼道：“后人评说！！！”

后人！！！

那也就是说后世的人是这么评说的，而当时具体真的是什么样子，后人又怎么会知道！

那御凤是不是真无夫无子无女，这事自然也不一定了！

难怪他都下去跟御凤在一起了，竟然还没有改变御凤的命，让御凤还是照着命定的发展，离皇位越来越近！原来！

那句话都是后人评说的！

不一定是事实！

他到时候只要还让后世这么评说就行了……

一完全明白过来，顾南锦就极其幽怨的朝顾若寒道：“爹，你这陷阱下的，你知不知道我因为这句话，纠结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