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古都要睡了,没想到楼千吟和姜寐会到她这里来,还以为有什么事呢,结果进房以后也只是在桌边坐。
楼千古问:“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呢?来找我只是干坐着啊?”
楼千吟倒了一杯水放在姜寐手边,她双手捧着水杯埋头啜了两口。
楼千吟道:“坐一会儿怎么了。”
楼千古道:“还坐一会儿怎么了,春宵苦短,你们不赶紧回去睡觉吗?就算你俩不睡,我难道不睡吗?”
楼千吟冷冷扫她一眼,道:“你白天在马车上睡那么多,晚上少睡一会儿会死吗?”
楼千古反驳道:“我哪里睡得多,睡得最多的明明是姐姐好不好。”
姜寐抬起头来,就劝道:“是我睡得多,我睡得最多,你们别吵吧。千古,我们就只在你这里坐一会儿,一会儿就会回去的。”
楼千古冷哼道:“姐姐你看他,明明是在我房里,他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你说来气不来气。姐姐你要坐多久就坐多久,要不今晚就跟我睡吧,让这猪头独守空床!”
姜寐一听,有些紧巴巴道:“要不下次跟你睡吧,今晚,今晚我还是与侯爷一起。”
桌子底下,她下意识抓着了楼千吟的袖角。
方才房里凭空多出来一个女子,她要和他在一起,自不是不信他,也知道旁的女子向来有些难以近他身,可她就是不想给任何人可趁之机。
楼千古见着姜寐这么紧着她哥,嘴上不说,可心里还是乐的,道:“我就是随口说说嘛。不过我好久都没和姐姐一起睡了啊,等回浔阳以后,姐姐要常常和我睡才行。”
姜寐答应下来:“好。”
楼千吟冷嗤道:“说话要点脸,这些日行军途中,你哪日没和她一起睡?”
楼千古瘪瘪嘴,道:“马车里能和床上睡一样吗?听你这酸臭的语气,好像在埋怨我不让你和姐姐一起睡似的。”
楼千吟道:“回浔阳以后她便嫁我了,你也别想再让她夜里陪你。”
姜寐抓着他袖角在手里,只是笑。
这时楼家随从到门口来禀道:“家主,床都已经更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