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直直看着她,身体也抵着她未动。
敖珞推了推他,实在有些无地自容,道:“你还不快起来。”
苏墨听见外面楼千古还在担心地问话:“小珞,你没事吧?”他这才起身放过她,又将她揽回到怀里坐着。
敖珞手忙脚乱地理了理裙裳,含糊应道:“唔,没事。”
随后敖珞收拾好心情,随苏墨一道出房门,大家到厅上坐。
那画像交由楼千古和姜寐看了看,楼千古道:“对,那天我们遇上的人就是他。”然后又有些不可置信,“他就是东阳侯?不可能吧,他堂堂一方诸侯,竟敢跟着我们的军队安心上路,就不怕万一一个不慎,将士们杀了他啊。这对他来说也太冒险了。”
楼千吟道:“到底是不是后面有的是机会验证。”
敖珞道:“不管是不是,紫陵侯送这画像来,怕是没少说我吧。”她看向苏墨道,“她跟你说我与这画中男子搂搂抱抱不清不楚?”
苏墨道:“再看看这画中人,仔细想想,此前你可曾见过他?还有没有别的印象?”
敖珞不明所以,道:“我确是第一次见他,我们不是第一次来这沧海国吗。”
苏墨道:“不限于沧海国,以前在其他地方有没有见过,比如徽州,浔阳,亦或是京都。”
敖珞看了看他,又仔细观摩起画中男子来。
楼千古和姜寐都凑上去仔细观看。
敖珞看了半晌,道:“我不记得我有见过他。”
楼千古道:“这确实是个陌生人啊,我也没印象。他怎么了?”
楼千吟道:“他可能识得皇后。”
敖珞愣了愣。
楼千古回想道:“难怪我总觉得他看小珞的眼神怪怪的,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不是第一次见面相识的眼神。”
然后三个女子又凑堆看了好一阵,敖珞和楼千古还是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