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瑾看着她的眼睛,她被看得十分没底气,脸上直发烫。
敖瑾道:“可你的眼神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的身体反应也告诉我,你喜欢被我抱,喜欢被我亲。”
敖珞:“……”
听敖瑾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她都快手软到拿不动筷子了。
当天晚上,敖珞用完晚饭,由敖瑾送着回宴春苑的时候,安夏还谨记着姚从蓉的叮嘱,敖瑾进房里坐坐时,安夏便很煞风景地杵在两人面前,表情还有点警惕,时不时偷偷瞅敖瑾两眼。
那眼神跟防贼惦记似的。
好在敖瑾没坐多久,要是再逗留片刻,安夏便要打定主意出声赶人了。
敖瑾走后,安夏凑过来伺候敖珞梳洗。
敖珞好笑道:“下次你不用这般防着,他又没有干坏事。”
安夏郑重其事道:“奴婢是有使命在身的,就算不干坏事,奴婢也不能给他可以干坏事的机会。”她老成地对敖珞吁道,“小姐还太年轻,什么都不懂。”
敖珞抽了抽嘴角:“我不懂,难道你懂?”
安夏道:“奴婢也不懂,可是夫人懂啊!”
第二日去给姚从蓉请安的时候,敖瑾又如往常一般,到敖珞院里来等她一起。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之前无间的状态。
虽然一切照常,可是心态毕竟很不一样了。敖瑾牵着她手的时候,敖珞会慌张,在进主院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以免被姚从蓉或是威远侯看见了。
关起门来的时候或许可以亲密一点,可是在外面,敖珞实在豁不出去。
给姚从蓉请安,也是一切照常。
请完安以后,敖瑾有事就先行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姚从蓉把敖珞留了下来,与她说说话。
不知怎么的,敖珞一与姚从蓉视线接触,便觉得有些别扭。
大抵是因为姚从蓉能把她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吧。
姚从蓉拉过她的手,笑道:“丫头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她让敖珞在她身边坐下,又道,“以前与你同进同出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过,如今果真是不一样了。”
姚从蓉遣走了宝香,房里只留下娘儿俩,只当是与敖珞说说私房话,又道:“昨晚的事,现在我想来都还觉得一阵恍惚,不太敢相信。丫头,你与娘说说,你对你是认真的么,还是他真的强迫了你?”
姚从蓉还说道:“他是个什么人我多少还是了解两分,就如同你爹所说,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便惯会用手段。”
敖珞有些脸红,那红晕在她洁白的皮肤下漾开浅浅的桃粉色,极是好看。
敖瑾确实有手段,他总有办法迫敖珞就范。比如千色引的事情,还有沈长青退婚的事。
但是她却不曾真的厌恶过他。
还不等敖珞回答,姚从蓉光看她脸色便明了,叹道:“你这丫头,还真对他那样的人种了情根。是什么时候的事?”
具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敖瑾的,敖珞心想,大概是上辈子临死前吧!
不过这话她却没法和姚从蓉说,只能斟酌着答道:“可能是姚泠泠出嫁前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