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特助以为韩经年再次忽视掉自己的问题时,韩经年长而卷的睫毛轻闪了闪,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喃了几个字:“想睡她的欲-望。”
只听“哐啷”一声,张特助直接从椅子上惊的跌坐在了地上。
什么鬼?他没听错吧?想睡她的欲-望?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奇葩回复?
想着,张特助就四肢并用,从桌子下面快速的爬到了韩经年的脚边,然后就十分错愕的昂着头,满脸震惊的望着韩经年,结结巴巴的出了声:“韩,韩总,什,什么叫,想,想睡她,她的欲-望?”
闻声的韩经年,先转着头左右望了望,然后在没找到张特助的人后,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般,微微低头看向了脚边,他看到张特助爬的满脸灰,先是一脸嫌弃蹙了蹙眉心,然后将腿往旁边挪了挪,才不紧不慢的回了张特助的问题:“字面意思。”
“字,字面意思?”张特助惊悚出声:“该不会是睡字是动词的意思吧?”
韩经年没说话。
但他的神情,却让张特助知道自己说对了,他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趴在桌子下面,整个人忽的一下子从地上咕噜了起来,然后脑袋不偏不倚的磕碰到了桌面底部,疼得他一个大老爷们眼角立刻溢出了一抹泪光。
他倒抽着一口长长的凉气,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悲痛的心想着,他不就吃个瓜吗?至于又是被惊吓,又是磕脑瓜的吗?
等脑袋上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后,张特助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又迫不及待的出了声:“韩总,您就是根据这个,才觉得夏婉婉小姐是夫人的?那万一这只是您的一时冲动呢?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