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勋的脸色,苦涩无比。
事已至此,他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深深看了一眼叶轻魂和沈碧晨,他猛然深吸口气,拱手道:“看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啊,叶兄弟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今日之事,就到此结束。”
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开。
准备回去好好调查一下,看看这叶君究竟是何方神圣。
“慢着。”
他想离开,叶轻魂却不会让自己这三百万就这么打了水漂。
当即便淡淡道:“盛男神别急着走,关于这官窑大花瓶,我倒是觉得不像,还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呢!”
盛勋脚步顿住,脸色难看无比。
“叶兄弟莫非是觉得我在骗你?区区三百万的东西,对你不算什么,难道对我就很珍贵么?也值得拿来撒谎敲诈?”
“我可没这么说。”
叶轻魂耸耸肩,“反正钱我已经掏了,我只是觉得盛兄你的眼力还需要提高,若继续这么下去,是会被拍卖行当成肥羊一直宰下去的。”
“胡说八道!”
盛勋再也忍不住,维持已久的良好风度瞬间烟消云散,怒气冲冲地说道:“盛某最爱古玩,在这上面投资数千万,早就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
“你可知道连许多鉴宝节目都邀请我去做评委?那花瓶我早就亲自品鉴过,必是清代咸丰年间的官窑瓷器,你懂得什么,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确实不懂。听盛兄这么说,更像是我在关公门前耍大刀。”
叶轻魂微微一笑,并不反驳,却只是弯腰,捡起那并未完全摔得破碎的花瓶底座,朝其他人扬了扬,慢慢展示。
接着,才笑嘻嘻地说道:“叶某孤陋寡闻,只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古代官窑的瓷器,必定要要有落款的,且无比要精细稳重,有大家之风,如此才能体现官家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