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圣门修罗王,一贯以杀伐征战出名,没有想到居然会问某家这句话!”他的声音在冥河坛回荡,却没有带着丝毫的劲气和气机。所以听来让人感觉到,他没有丝毫的戒备。
不过他随即看向了田益农,脸色却蓦然一肃:“益农,这段时间作为无忧坛坛主,难道你没有获取资料?”
田益农看苏西坡呼吸正常,想到自己过来时的心思,心里不由怦怦乱跳了一下。想到申屠赴也在边上站着,知道这两个人的手段,不由接着说道:“就在此前不久弟子获知一件事情,这事肯定会令老师和修罗王感兴趣!”
他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些害怕,还是明白苏西坡一生的习惯,反正他面对有申屠赴在场也没有停口,接着就说道:“一向没有以江湖上人物的身份现身,如今那平均教居然在锦官城出现了一个教主,据说还是一个女人!”
“哦,这事倒也没有多少稀奇!”苏西坡居然沉吟的接口,而且看了申屠赴一眼:“门主亲自恭迎几个人出关,便和老夫分析了如今的形势。曾经言及过这平均教的声势,当时便提出来说事情不简单!”
“圣门自迁来蜀中之后,历代主坛延绵昌盛,眼见了多少朝代的更替,每届弟子不断增加,本门人才辈出不断。但是近二十年,居然没有出过出色的弟子?”申屠赴的声音低了起来,他当年可是一个好战分子。
旁边的人听了汗颜,虽然只有田益农三个听客,但是想到这两个人的身份,不由自然战战兢兢的。
“后来门主探明,居然是门中有三坛弟子,居然罔顾门规,擅自朝外发展干政。”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看向这三个人的时候,脸色已经沉如水:“不但各自独揽优质弟子,而且严重破坏昔日圣门各坛之间的平衡,甚者干预外政!”
他说到这里,看到田益农站在那里微微抖动起来,便知道门主所言不假,虽然心中有了计较,但是仍然没有起伏,静静的看着紧张的田益农,就是苏西坡在旁边,他都没有丝毫容情的意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
申屠赴冷冷的说道:“其中以冥河坛和你无忧坛为主,不但四处张扬勾结,还意图参与到这蜀中孟氏的权势中去!要说当真是胆大妄为,完全罔顾本门法规于不顾。”
犹如敲打丧钟一样,田益农本来以为只有自己师傅知道,如今听到申屠赴这么说,他感觉到自己双腿已经软了。甚至双眼都不敢去看自己师傅,却感觉到后背全是汗水。
“而执事坛也是耳闻有所意动,从来不曾禀报过门主和诸位长老。你们两坛的心思某家姑且不论,执事坛一众核心弟子和长老,乃是圣门根基和延绵长存的所在。可笑的是居然连这代牛头马面两使,失去了踪影圣门都不知道,你们身为圣门弟子办事,当真是太过荒唐!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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