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珂的胳膊被扭的脱臼，脸贴着地面，沾上灰尘，她像疯子一样，挣扎着，大骂：“燕明修，你个蠢货，你为什么要救她，你为什么要救她……全世界最该死的人就是她，你为什么要救她……你不是也要杀她的吗？”

“燕明修，你起来，你去杀了那个贱人，你去杀了她……”

一个保镖，一拳打在燕如珂脸上，她的鼻子，下巴都被打歪，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燕青丝摇摇晃晃站起来，她感觉刺现在有点天旋地转，眼前发黑，燕明修就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她想走过去，却好像怎么也走到他面前。

燕青丝眼眶干涩，冷风吹脸皮紧绷绷的，做不出多余的表情。

脚下的地，好像变成了棉花，走过去，一脚深一脚浅。

燕青丝感觉好艰难，才走到燕明修面前，他脸上都是血，鼻子嘴巴，甚至脸耳朵里都流着血，他已经气若游丝。

燕青丝见过死人，见过很多比燕明修要好惨的人。

可她从没像现在这样心情复杂，难以理解。

燕青丝蹲下来，“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她的声音已经颤抖的不像样子。

燕明修动动嘴唇，嘴角流出来更多的血，燕青丝和伸手想去擦，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擦起，她道：“算了，你别说了，先去医院……”

燕明修想笑，他艰难道：“那……杯子里，其实……根本没有毒药……那就是普通的水，大概……我从没想过要杀你，我一直说报仇，可是……我好像……下不了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