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迫切的话,难免太过巧合。乔振此人心思细腻,必然会生疑。而且,据孩儿今日观察,那个姓秦的,也绝非泛泛之辈,对外人防备心极重。”
“孩儿今日贸然前去拜访,只怕都已经引起了他的警觉。若是再如此迫切的行动,怕是更会惹他怀疑。”
瞿桓背着双手,在深潭边来回踱步,成熟稳重的面庞看起来浮躁不堪。
“为父也知晓,这般操之过急,仍然有诸多不妥。但,就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规避吗?”
瞿桓踱步道:“我们只需要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将乔家和姓秦的引出荣城,引得越远越好。”
“到时候,即便我们暴露,又有何妨?子母魈只需要吞了乔家丫头的魂灵,就必然会彻底成熟,从沉睡之中苏醒。”
“届时,成熟的子母魈,还需要忌惮谁?即便乔家警觉归来,又怎样呢?岂不正好给吾族立威,震慑荣城?”
瞿瑞眉头愈发紧皱,几乎拧成了川字。
“瑞儿,为父能够感觉到,子母魈如今也很迫切,渴望着更快苏醒。”
眼看着瞿瑞沉默不言,瞿桓目光炙热的笑了起来:“这桩事迹,瞿家暗中维系了近百年,族中数代人倾注心血。如今总算是到了开花结果的时日,为父心底更也是尤为期待啊。”
瞿瑞扭头,看了眼深潭上方,纹丝未动,宛如死物的子母魈。
自他爷爷初掌家主大位之际,此地深潭异变,诞生出了这只诡异生物。
瞿家多方探究,察觉到此物的可成长性。
因此,自他爷爷那辈开始,潜心培养数十近百年,将瞿家飞黄腾达的希望寄托在此物身上。
为此,瞿家上下低调做人,忍辱负重近百年之久。
渐渐地,都让荣城各地,忘记了瞿家的声威……
思及于此,瞿瑞咬了咬牙,随即应承道:“父亲想要铤而走险,孩儿遵循父亲大人便是。”
“明日,孩儿会在荣城最大的酒楼设宴,邀请姓秦的和乔振赴宴,再度佯装示好拉拢。”
“届时,孩儿会安排心腹,联系那群人族逆种接洽。在接洽过程之中,嘱咐心腹不慎暴露,被乔振和姓秦的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