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流下：“快说。”

沈悠然感觉到了季锦川今晚不对劲，破碎的声音从齿间溢了出来：“我……爱你。”

男人不死心，又继续问道：“我是你的谁？”

她低吟了两声，声音娇媚：“老公……”

季锦川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连起来再说一遍。”

沈悠然像是受到了他的蛊惑一般，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说完，男人吻住她的唇。

当晚因为太累，连洗澡都是季锦川抱她去的，所以没有吃安眠药，后半夜又做了噩梦。

……

第二天放学，季诺一出校门就看到了季绍衡，他欢天喜地的跑向他：“二叔。”

季绍衡给他拉开车门：“快上车，不能耽搁，不然彤彤就被她妈妈接走了。”

季诺坐进车里，把书包从肩头取下放在旁边。

季绍衡上车就发动车子，一声招呼都没打，后面的季诺没坐稳，被搡的从座位上滚下，跌坐在踩脚的地方。

他哇哇大叫：“二叔，你真讨厌！”

季绍衡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不见季诺人，视线往下移了几寸，看到他趴在放脚的窄小空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他减了车速：“起来。”

季诺扶着座椅起来，重新坐好。

季诺的学校离方思彤的学校不远，只需要几分钟的路程，但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方雅卿已经来了，她带着方思彤正准备上计程车。

季绍衡把后面的车窗降下，季诺探着小脑袋喊道：“彤彤。”

方思彤回头看到他，高兴的挥手，然后仰头看着自家妈妈：“妈咪，是诺诺哥哥。”